第5章 “戰”後[第1頁/共3頁]
#吃完嘴巴一抹、放了屁乃至褲子都冇穿好就不認賬的傢夥,果.斷.不.能.忍!#
小禿驢未幾來這一場,謝梓瀾也是睡醒以後就要收回子蠱的,畢竟滋味再好也是個誘姦慣犯嘛!看在他讓她舒暢的份上不將他緝拿措置了已經很好了,再持續用那麼一根也不曉得是多少人用過的東西……哦,那還是算了吧。
天底下的男人那麼多,三隻腳的呱太不好找,“三”隻腳的男人還怕找不著嗎?隨隨便便放點兒風聲出去,有的是熱忱瀰漫的阿哥阿姐阿弟阿妹來“陪玩”哩!
謝梓瀾撩起眼皮“嗯”了一聲,小禿驢公然知情見機,手上一件件為她穿衣的行動仍然敏捷而果斷,口中卻開端柔情似水地解釋:
“貧僧是來給水母講經的,和女施主同修歡樂禪,乃是情難自禁,實在萬分不該――
菩薩另有出世修行之時,貧僧本不吝此身出家與女施主一世塵緣,何如神水宮對於女弟子的純潔夙來要求甚高、苛責更重,貧僧雖不吝此身,卻不能不憂心此事發時,女施主的安危性命……
#以是我的第一次就是近乎席天幕地的野戰嗎?#
打了個嗬欠,她籌辦閉目睡去時,俄然被那小禿驢以一種仍然和順得彷彿她就是他放在掌心凝睇的佛國、拈在指尖的金婆羅花,但卻仍然斷交得像安然閉目掃靈台的佛子普通,將謝梓瀾從懷中推了出去。
神水宮宮規森嚴,平常連隻公蚊子都不準飛入,更未曾有許弟子以嫁的先例……
――因而小禿驢整隻都生硬了。
小禿驢竟然敢這麼迫不及待地想拋清乾係,謝梓瀾反而不肯了。
自阿媽過生以後,她已經好久未曾有過的,倦極累極卻又能放心睡去的感受。
而現在,她固然還不籌辦遲誤小禿驢一輩子,卻明顯臨時不想讓他好受了。
謝梓瀾眨了眨眼睛,儘力屏住呼吸,將臉憋得更加紅了點,同時放鬆了滿身肌肉,偎依進小禿驢懷中:“好,我聽你的。”
當然那樣的倦怠已經跟著她自爆成血霧的肉身泯冇了,乃至連精力上的疲累也本該在那陣似夢非夢、似醒非醒的恍忽中涵養好,但謝梓瀾在這一場鏖戰以後,仍然產生了一種深沉的倦怠感。
――端的情深!
他微微屈膝,抬起眼瞼,一雙彷彿大愛慈悲、又彷彿僅看得見麵前這一個女子的眼睛直直看進民氣中,同時眉峰微蹙,略帶慚愧:“老是貧僧的錯,不該孟浪――現在女施主身子正虛,貧僧如何捨得你去麵對暴怒的水母?”
大五聖教當中花林密佈,苗疆男女又多熱忱隨性,媧皇座下教義也講究隨性問心,野戰算不得甚麼感冒敗俗的事兒,隻不過第一次就是野戰,還是略刺激了點。
她一貫善於換個角度看題目,用艾黎長老笑歎的話就是:“如果琳琅主張也能改得像你這麼快,也不至於為一箇中原男人就把本身遲誤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