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第2頁/共3頁]

――這都是剛纔孫大聖說不熟諳她的錯！這仇不報返來如何甘心！

“女菩薩，你可還好？”中間的唐僧體貼腸問著，卻彷彿還在躊躇是不是應當在此時伸手攙扶她。

她大抵能猜到他要做甚麼了。

“叫我柴溪，”就像是之前改正為“兩界山”一樣，柴溪風俗性地改正道，然後才應了一聲，“嗯。”

“五行，你見過如來了？”

“……”聽了他的話，柴溪反而彆扭起來，“你剛纔不是說不認得我嗎，既然不認得，我為甚麼要跟你們走？”

場麵顯得有些難堪。

聽了他這句話，柴溪一時候不由得氣悶，她氣急廢弛地用力一頓腳，剛要轉過身去，卻身形一僵。她這才認識到甚麼，行動遲緩地又轉了返來，悄悄往下瞥了一眼孫悟空。對方毫無疑問地重視到了柴溪的行動，臉部抽動了一下後側過了身去。

柴溪眨了眨眼睛，看向了孫悟空：“大聖，你認出我來了？”

中間的唐三藏微微閉上眼睛，嘴裡念動著甚麼，隻不過語速太快聲音有太輕，柴溪完整聽不清他所唸的經文。

柴溪下認識地接下了孫悟空拋來的剩下的那塊皋比，然後幾近是在嗅到那腥膻氣的一刹時就把皋比拎得遠遠的：“你把這給我乾嗎？”

“……我走就是了。”

拎得起一萬多斤的定海神針的齊天大聖竟然說她沉？！

“他說了些甚麼？”

“長老，或者師父。”

就像她想不明白，孫悟空為甚麼一開端要說認不得她，以後又把皋比扔給她，而後主動邀她一同上路一樣。

她學著唐三藏，有模有樣地合掌當胸，微微向前俯下身子道：“這位，這位，這位……”

柴溪全然不顧唐三藏被嚇得連連後退，她倒是不由自主地吹了聲口哨，看著孫悟空拔下一根毫毛變作盟主尖刀，將那老虎剝皮剁爪，劃出一塊四四方方的皋比來。

孫悟空瞥了她一眼，歎口氣，複向著唐僧道：“還請師父決計。”

“……這位女菩薩，”那唐三藏回過勁來，趕緊從頓時下來，雙手在胸前合十，“你在那邊居住，姓甚名誰，現在在此攔住我師徒二人是有甚事相商？”

“實不相瞞，”她深吸一口氣，乾脆把之前從那尊者那邊聽到的名號反覆了一遍，“我乃極樂天下釋迦牟尼尊者五指所化。以是能與您門徒結識，也是因為我奉佛祖之命監押他五百年之久，後因他有所改過，我們友情甚篤。”

柴溪揉了揉本身的臉，用手撐起家子坐了起來，她望著地上淺淺的土坑，墮入了詭異的沉默當中。

“……！”

“不過，悟空，貧僧本想以後再與你說道。”唐僧單手置於胸前，“削髮人不打誑語，你先前說不認得女菩薩，現又說她是你的舊瞭解，是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