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038.[第4頁/共4頁]

……另有甚麼？她遺漏了甚麼？

哦，甚麼第幾舞曲第幾舞曲的……[淺笑]連音樂愛好者都算不上誰會體貼這類內部職員才曉得迷之擺列體例啊。

身材被綁著，大腦卻在猖獗的轉動。

――又特麼是九。

搖搖擺曳――安東尼奧詭異的神情，流血的臉龐，柔嫩的手指，傲慢的不成一世的姿勢，哀思的眼神，影象的碎片搖搖擺晃，像剪影投射在紅色的帷幕上，影影綽綽――最後逗留在腦海裡的畫麵――是玄色的手套上，那枚上麵標著羅馬數字“九”的徽章。

她話鋒一轉，森然的冷意轉眼變得又綿長又和順：“――嗨，敬愛的簡，你傳聞過救世主的故事嗎？”

“――你在笑甚麼呢？我的朋友？”她終究輕聲開口。

簡若真不曉得，為甚麼她會招惹上如許的瘋子。

“如果非要給我嘉獎的話，”她不動聲色，“不如奉告我為甚麼要挑選博魯特一家動手？我覺得他們隻是淺顯的……窮戶階層？”她停頓了一下，想起了上一個案子裡的安東尼奧，“……噢，可不要奉告我你們個人作案也喜好‘嚐嚐本身的才氣’，為了殺人而殺人？現在犯法的本錢已經那麼低了麼？”

她驀地挪開，悠長的腔調將尾音落在氛圍當中，彷彿一曲結束，最後掃尾，圓舞曲還在持續，讓人遐想到傍晚午後飄零著的金色灰塵，九看上去像是大夢初醒：“――啊呀呀，我是不是說的太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