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說的甚麼話,我們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這些年不見了,莫非找你來續續家常也不可嗎?”
“三弟,為何我總感覺你有些奇特,你不是成心想灌醉我吧?”
“嗯,太醫說脈象很穩,隻要好好保養便能夠,本來妾身是想尋一個好機會再奉告王爺,卻冇想到會產生如許的事,並非是成心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