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坦白[第2頁/共3頁]

“我奉告你，全都奉告你，你情願聽嗎？”

他眼睛亮了：“好。”

“我冇醉！”他大聲辯駁，說得太用力了，身子歪了一下，又砰地倒下來，撞在我胸膛上，濃濃的酒氣噴在我下巴上，他撲騰了幾下，抬起腦袋在我嘴上啃了一口，嚴厲地再次反覆，“我冇醉，我……嗝！”

哢嚓一聲輕響，手上的桎梏鬆了，我抖了抖手腕，擺脫開來。

望著他的眼睛，眼角還微微泛紅，不由伸手去揉，淚水早已經乾了，他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蹭過我的掌心。

“今晚…辦了你……”東方身子今後退，兩隻手一點點往下摸，嘴裡含混不清地說，“今後你就……嗝……就乖了……”

我被他的話逗著了，看著他悄悄一笑。是啊，我們都不是好人，搭在一起恰好，免得禍害了彆人。我也用力回抱住他，我們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不斷地親吻著，如同連理樹普通肢體纏繞著，用儘了滿身力量，直到我們兩人都將近喘不過氣來。

遊移了半天，東方見我一向不說話，很不歡暢。我的手伸到他後背，把他按在我懷裡靠著，他就像一個大孩子似的伸直在我身上，我被他壓得胸口有點痛，卻甘之如飴。

銀針漸漸壓上第三個齒孔，我擰了擰，頭上都出汗了，聞聲他這麼說，微微歎了口氣：“東方，你放了我吧，我不走……”

東方在我懷裡安穩睡去。

“楊蓮亭，你太不像話了！”東方痛心疾首地經驗我，“太不像話！”

他眉頭微微蹙起。

“不可！”他眼睛瞪起來，“我要把你辦了！”

我曾有好長一段時候都像走在黑暗裡，如何走也走不出去。

東方，你能夠不會信賴。

“你信賴麼，人身後會回到疇昔……就像你那天看的白娘子的話本一樣，化化循環重化化，生生竄改再生生……東方，你信賴麼？我曾經死過一次，是以回到你身邊。我要返來了償我的罪孽，我欠你的情，欠你的債。”我悄悄撫摩著他的背脊，東方在我懷裡很溫馨地聽著，我冇有看他，或許是不敢去看，因而兩隻眼睛無神地盯著帳子頂上的斑紋，實在黑漆漆的，並看不清楚。

“你不是一向想曉得我向你坦白的事嗎？”我看著他的眼睛說，雙手悄悄地從兩邊扶住他的腰。他一向有些渙散的眼睛因為我這句話，有一瞬凝集了一下。

我瞥了他一眼。

“……”

他整小我被這一個酒嗝頂得抖了一下，然後又迷含混糊從我身上爬起來，睜著兩隻迷濛的醉眼，板滯地坐了一會兒，彷彿健忘了本身接下來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