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瑰寶[第4頁/共4頁]

蘇蓉蓉反而漸漸地點頭：“我曉得了，我會回船上去，不管如何，楚留香，我會等你，歸正你出門一貫要好久，此次不過是更久的一次罷了。”

他已老了，眼角也有了很多皺紋，但是他的麵貌竟比天下絕大多數女人還要美很多，乃至比麵貌與他類似的宮南燕還要美。

無花神情說不出的龐大，喃喃地問：“為甚麼？你數次救我和小靈，到底圖甚麼？”

無花卻有點怔怔的，過一會才問：“你真要為了我和水母陰姬敵對？”

蘇蓉蓉麵前黑。

為甚麼每次笑，都是因為楚留香？

但是女孩子哪個不愛聽他這一套。

你早就？你早就甚麼啊你？

蘇蓉蓉的聲音的確有點歇斯底裡：“也就是說，你要甩脫我和紅袖，你再不會回我們那艘船上了？”

宋甜兒手中捧著花微淺笑，楚留香終究忍不住傾身在她額頭上吻一下，這才捨得走。

宋甜兒道：“好了，你去罷。”她還是很放心的，無花對上蘭花先生那是綽綽不足，她不擔憂某一天半夜俄然有個女人撲上來用爪子撓她。

他們二人往山穀的溪流中望去，那邊一葉輕舟，舟上站著一男一女，女子是他們早已熟諳的宮南燕，而另一人倒是個和宮南燕長得幾近一模一樣的男人！

楚留香聲音很安靜，也很冷淡，的確有點公事公辦：“蓉蓉，我的賬目都在紅袖那邊，你們挑幾處莊子，自行去聯絡便可。”

說來講去，他隻承認，永久是她們的大哥。

宋甜兒反問：“你說呢？”

宋甜兒忍笑道：“你想的倒是挺多的。”

她周身一陣一陣抖，畢生的惡夢變成實際，她連牙關都有點顫抖：“隻是她也未免太心急，我們在船上是如何景象，外人不曉得，她莫非不清楚？……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那曇花正開，又香，又美，又靜。

有無花的指導，楚留香和宋甜兒天然很快找到了神水宮的入口，當時已經又將近傍晚了。楚留香笑道：“江湖上全然是女子的門派也不算太罕見，但神水宮卻好似與彆處格外分歧。”

無花俄然笑道：“就衝這位蘇蓉蓉女人的話，樓主，你如何也得把香帥歸入內院啊。”

楚留香淺笑道：“如果這能讓你多笑一笑，我多想想、多問問，乃最多被你回絕幾次都無妨。”

一起走入暫住的園中，花陰淡淡，柳絲含煙，到分離的時候，楚留香感慨一句：“甜兒，會不會有一天，你會承諾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