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延巳[第1頁/共3頁]
延巳當政期間,先是打擊湖南,大敗而歸。後是淮南被後周攻陷,馮延魯兵敗被俘,另一宰相孫晟出使後周被殺。958年,馮延巳被迫再次罷相。當時朝廷裡黨爭狠惡,朝士分為兩黨,宋齊丘、陳覺、李征古、馮延巳等為一黨,孫晟、常夢錫、韓熙載等報酬一黨。幾次兵敗,使得李璟痛下決計,肅除黨爭。於958年下詔,曆數宋齊丘、陳覺、李征古之罪。宋齊丘放歸九華山,不久就餓死在家中,陳覺、李征古被逼他殺。至此,宋黨淹冇。而馮延巳屬於宋黨,竟然安然無恙,表白李璟對馮延巳始終信賴不疑,也能夠是馮延巳作歹未幾。罷相兩年後,即公元960年,馮延巳因病歸天,長年58歲。也就是這一年,趙匡胤篡奪天下,建立起北宋王朝。再過一年(961年),李璟歸天,李煜即位。
馮延巳詞的特性,能夠用四個字來概括:因循出新。所謂“因循”,是說他的詞擔當花間詞的傳統,創作目標還是“娛賓遣興”,題材內容上也冇有超出“花間詞”的相思恨彆、男歡女愛、傷春悲秋的範圍。所謂“出新”,是說他的詞在擔當花間詞傳統的根本上,又有衝破和創新。如馮延巳在表示愛情相思苦悶的同時,還滲入著一種時候認識和生命憂患認識。他在詞中經常感慨人生長久、生命有限、光陰易逝。表示人生長久的生命憂患認識,成為詩歌中常見的主題。但在詞中,是馮延巳第一次在詞中表示這類生命的憂患。人生本來就長久,是以但願在有限的人生中充分享用愛情的幸運,在長久的芳華期及時享用愛情的歡樂,可恰好“分袂多,歡會少”。愛情失落的苦悶中又包含著一層生命長久的憂患,這既強化了愛情失落的苦悶,也表示出了人生的悲劇,從而豐富了詞作的思惟內涵,晉升了詞的思惟境地。
馮延巳的品德,頗受非議,常常被政敵指責為“奸佞刁滑”,“奉承刁滑”。他與魏岑、陳覺、查文徽、馮延魯五人被稱為“五鬼”。政敵的進犯,不免言過實在,但馮延巳一再被人指責,彷彿也不是毫無按照。馮延巳的政治觀點和政治才調確屬平淡。比如他曾說:“先主李昪喪師數千人,就吃不下飯,感喟十天半月,一個隧道的農家翁,怎能成績天下的大事。當今主上(李璟),數萬軍隊在外兵戈,也不放在心上,還是不斷地宴樂擊鞠,這纔是真正的豪傑主。”這番話,足見馮延巳政治上的平淡荒唐。跟李璟、李煜一樣,馮延巳也多纔多藝,這也是李璟信賴他的首要啟事。他的才藝文章,連政敵也很佩服。《釣磯立談》記錄孫晟曾經劈麵指責馮延巳:“君常輕我,我知之矣。文章不如君也,技藝不如君也,滑稽不如君也。”陸遊《南唐書·馮延巳傳》記錄孫晟的話是:“鴻筆藻麗,十生不及君;滑稽歌酒,百生不及君;奉承刁滑,累劫不及君。”兩處記錄,筆墨雖不一樣,但意義不異。看來馮延巳為人確切多才藝,善文章,滑稽詼諧。又據《釣磯立談》記錄,馮延巳特彆能言善辯。他“辯論縱橫,如傾懸河暴雨,聽之不覺膝席而屢前,令人忘寢與食”。他又工書法,《佩文齋書畫譜》列舉南唐十九位書法家的名字,此中就有馮延巳的大名。他的詩也寫得工緻,但傳播下來的獨一一首。不過馮延巳最聞名最有成績的,還是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