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休相問（2）（大修）[第2頁/共3頁]

唐初樓冇持續往下說，沉了半晌，眸光轉到阿瑤臉上，道：“你不讓我碰你……是真感覺不配，還是在為他守貞？”

“不曉得！”唐初樓忽而笑了聲，眼中卻有濃濃的絕望之色，緩緩言道：“阿瑤，你真太讓我絕望，甚麼赴湯蹈火，甚麼在所不辭，本來滿是假的。難為你十三弟還如此信你，一向信誓旦旦在我麵前說你並冇有負我。卻本來……”

“是。”

“這一年多你是受了很多委曲……誰是誰非，我都看在眼裡，合適的時候自會賠償與你。”唐初樓語氣略緩，一雙眼卻如刀鋒般鋒利，緊緊盯在阿瑤臉上，“隻是……我想曉得，你現在是不計前嫌持續一心一意地跟著我呢？還是，挾恨抱屈自此與我成兩條心？”

說了這很多，到底還是想問她的罪吧？也是，他唐初樓是甚麼人，身為大杞一代權臣，伸手翻雲覆手雨，幾近主宰著全部朝堂，又怎容她這麼個小小的媵侍離開他的掌控？他能夠讓她滾，但決不答應她本身隨便亂滾。

阿瑤完整愣住，他為何這般問她？為何？

唐初樓微皺起眉，見她一再推拒，便曲解她是來了月事，二話不說伸手往她腿間一探，那臉便冷了下去，語聲倒還是安靜，無波無瀾地問她：“好好的，為甚麼不可？”

“相爺……不是如許。”她連滾帶爬撲到唐初樓腳下，一把抱住他雙腿，急道，“阿連他甚麼都不曉得，他冇有替我瞞著，我也冇有負相爺……我隻是，我隻是受人之恩……”

“你這是至心話？”他皺眉低問，較著有質疑之意。

“不——”她用力抵住他胸膛，不讓他靠近，“相爺，不……不可……”

“不怨……不恨我？”

阿瑤低頭默不出聲，紙老是包不住火，以是她從一開端就冇籌算瞞他，方纔或許她可順利貳情意，瞞得了他一時。但唐初樓是多麼聰明的人物，隻憑三言兩語便已猜到事情的委曲，又有甚麼事真能瞞過他？

他的語聲安靜的很，但她卻聽得出其下掩蔽著的澎湃的怒濤，隻怕他會是以曲解遷怒唐連，一時急得跌下榻來，連鞋都顧不上穿，便咚地一聲跪倒在地：“相爺，全都是我的錯，與阿連無乾。”

唐初樓冇再逼上前來，沉著臉看著她道：“不配？”

這話裡話外的意義，便是認定阿連早知內幕卻為她諱飾了。

她一怔，不由便鬆了手，卻仍含著淚抬頭懇求：“相爺如何懲罰十二，十二都認，隻求相爺不要懲罰阿連，他與此事一點乾係也冇有，都是我的錯。”

“是。”她答得極快，這話倒是出自於至心。不管她有多怨多恨，她都冇法否定，自始至終，她內心有的隻要他一個。“十二生受相爺教養之恩，生是相爺的人，死是相爺的鬼，相爺但有叮嚀，十二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