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休相問（2）（大修）[第1頁/共3頁]

“好。”他目光灼灼地盯牢她，像是在覈閱她這番話的真假，半晌忽霍地站起家，負手往前走出兩步，背對她一字字地問，“你既對我如此忠心，那便奉告我，秦放歌現在那邊？”

她不說話，唐初樓又豈有不明之理？便知她是默許了。

“我……”阿瑤沉吟半晌，終還是道，“自是與相爺一條心。”

她愣了愣，垂下眼避開他咄咄的目光，輕道：“是。”

唐初樓冇再逼上前來，沉著臉看著她道：“不配？”

他的語聲安靜的很，但她卻聽得出其下掩蔽著的澎湃的怒濤，隻怕他會是以曲解遷怒唐連，一時急得跌下榻來，連鞋都顧不上穿，便咚地一聲跪倒在地：“相爺，全都是我的錯，與阿連無乾。”

阿瑤由不住一顫，他的一雙手已從她腦後滑至腰間，握住她腰肢往身前抱了抱。如許的密切溫存她不是冇想過，乃至不止一次在夢中呈現過。她有些恍忽，感遭到他熾熱的氣味噴灑在頸窩，腦海裡卻不時滑過大雨裡的那一幕，他攬著阿芙，那一種輕憐j□j，便如一根刺橫亙在心間。

她緊閉著唇，隻是點頭。

“你這是至心話？”他皺眉低問，較著有質疑之意。

他的肝火跟著扳住阿瑤臉龐的手通報出來，指上用力，捏得她半邊臉生疼，乃至她想伏地求他降罪都不能，隻要保持原狀，生硬著身子低低道：“十二自知罪不成恕，還請相爺懲罰，是打是殺……全憑相爺決計。”

唐初樓冇持續往下說，沉了半晌，眸光轉到阿瑤臉上，道：“你不讓我碰你……是真感覺不配，還是在為他守貞？”

“這一年多你是受了很多委曲……誰是誰非，我都看在眼裡，合適的時候自會賠償與你。”唐初樓語氣略緩，一雙眼卻如刀鋒般鋒利，緊緊盯在阿瑤臉上，“隻是……我想曉得，你現在是不計前嫌持續一心一意地跟著我呢？還是，挾恨抱屈自此與我成兩條心？”

她一怔，不由便鬆了手，卻仍含著淚抬頭懇求：“相爺如何懲罰十二，十二都認，隻求相爺不要懲罰阿連，他與此事一點乾係也冇有，都是我的錯。”

唐初樓微皺起眉，見她一再推拒，便曲解她是來了月事，二話不說伸手往她腿間一探，那臉便冷了下去，語聲倒還是安靜，無波無瀾地問她：“好好的，為甚麼不可？”

“我……不配……”她再說不下去，驀地將他的手推開，青白著一張臉蜷成一團。

他曉得秦放歌於女色上並不如何上心，便是當日對商玉存了那段心機，也未曾越雷霆半步，反而對她極其恭敬。許是是以，他在當日得知阿瑤到得秦放歌身邊後，纔會鬆了口氣。原覺得他即便故意，也會念在商玉份上，不至衝犯於她，誰知竟還是算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