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錯過[第2頁/共3頁]
已經這麼晚了嗎?
“她肚子裡的孩子呢,有冇有事?”
夜,垂垂地濃了,容紹唐不知在外頭站了多久,但看那院子裡,二樓上的燈亮光了滅,滅了又亮,足以想見房裡的人亦是展轉難眠。他常常呼口氣,轉頭去問沈岸:“幾時了?”
但是,她已經不再對他抱以期盼了,本就不相愛的兩小我,便是複婚又有何用?
肚子裡的呃孩子?來人有些驚奇,又有些遊移:“回六少的話,冇聽人提及孩子的事。”(未完待續。)
他曉得本身再在這裡站下去,宛春一夜都將睡不平穩,心頭不由生起陣陣顧恤。沈岸說得對,他雖未得見才子玉麵,可到底曉得她的住地,便是再忍耐一晚又如何?遂緩緩抬起手揮了一揮,同沈岸等人道:“且先回戰役飯店去吧。”
她已經這般落魄不堪,他還來做甚麼?還嫌她不敷丟人,想要看她的笑話不成?
沈岸就著燈光看了看腕上的腕錶道:“現在還差一刻便到十點了。”
若非他提起了仳離,她怎會到二姐姐這裡來?若不是到了二姐姐這裡,又怎會惹出前番那些醜事?
容紹唐隔著柵欄眼看她走得急,內心隻恐她會磕碰到,倒不敢再張口喚她,愣愣站在外頭,看她的身影隱在渺渺如紗的夜色裡。
門房忙承諾下來,從速去關上門。
她止不住的淚,如那夏季天空俄然下起的雨,猝不及防就將人淋個透心涼。
眼睛澀澀的發脹,疼的人幾近要落下淚來,容紹唐悄悄長呼口氣,抵著額頭輕聲問道:“另有呢?她……她可曾受傷了?”
哀痛的,痛苦的,委曲的,驚駭的,難以信賴這統統的統統,她那樣荏弱的一個女兒家,是如何度過來的。
宛春接過信扯開,將信中內容粗粗看了一遍,驀地雙目一睜,似是不敢信賴普通,忙又仔細心細重新看了一遍。很久,方將那信團成一團,在手中捏緊道:“無甚大事,你先去忙活你的吧。”
翌日一早,她就喊來李檜,使他出去探聽容家的人都去了那裡,李檜冇有解纜,卻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宛春道:“昨兒寄信的時候收到的,看署名應當是表蜜斯寄給四蜜斯你的,昨兒逢著姑奶奶和姑老爺都在,我就冇拿出來。”
宛春看罷信,從信中得知容紹唐要複婚的動靜,說不震驚是假,但是再震驚又如何?仳離是登報聲明過的,複婚豈能是一張紙就複合得了的?若如此,也太叫人藐視她們李家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又把她當何為麼人?
“明兒一早嗎?”容紹唐呢喃一聲,對於沈岸的說法並不抱以但願。
“哦,好。”李檜瞧她神采,不大像是冇有事的模樣,不過宛春不說,他也不好細問,隻叫秀兒多留意宛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