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春看罷信,從信中得知容紹唐要複婚的動靜,說不震驚是假,但是再震驚又如何?仳離是登報聲明過的,複婚豈能是一張紙就複合得了的?若如此,也太叫人藐視她們李家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又把她當何為麼人?
沈岸就著燈光看了看腕上的腕錶道:“現在還差一刻便到十點了。”
若非他提起了仳離,她怎會到二姐姐這裡來?若不是到了二姐姐這裡,又怎會惹出前番那些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