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3頁/共4頁]

“我知錯了，鐘sir跟金sir一樣帥，求放過！”

衝破雅思培訓中間的總監辦公室內，金國倫跌躺在大班椅上。他扯了扯領帶，抬手舉起童笙的高文文，隨便掃了幾眼，撇嘴鄙夷：“亂七八糟，還說考7分。不自量力！”

他拿起拍照框，謹慎拆開背板，內裡疊放了兩張照片。大要那張是他與母親的合影，藏在底下那張是他與很多很多人的合影。

“哇！金sir，本來你在啊？如何不給我們上課了？”

“那教員男的女的？”承諾然公然傻了，“不過不管男女，那人必定是暗戀你！”

被堵在門外的童笙：“……”

追著出來目睹全程的童笙從讚歎中回神，緊跟上去。

“你分開黌舍多少年了，根本的扔下與年紀大是你的弱勢。”

“金主，你甚麼時候再教中班呀？一對一能貶價嗎？”

“切！有弊端。”

“衝破老邁，我們金主！是不是很帥？”

《最9》的主題曲有日文版與英文版，金國倫曾經問她：“哪個版本好聽？”

“好帥！他有女朋友嗎？劃重點！”

“哇……這聽上去像謾罵。”

可不是，他辦公室的門牌大大地寫著“總監”兩字。

“你！”金國倫不耐煩了，激憤地“你”了下，頓住不說。他刹時反臉，一脫剛纔尚算馴良的態度，直接站起來，扔下一句從牙縫擠出的“愛報不報”，回身拉門就走。

“臥靠！本來你是土豪！”

“疇昔8次測驗，哪幾次是腦抽陪跑，哪幾次是有所籌辦，心中稀有？”

到底說到點上，“我曉得，以是我來了。能打折嗎？一場同窗，給我打三折吧。”打趣調侃的話題輕鬆很多，童笙秒卸剛纔的羞窘不安，嘗試談笑。

中間的隔音非常好，總監辦公室內聽不到內裡的躁動。金國倫摘下眼鏡，躺椅上閉目了一會。中心空調的溫度不敷低，不然他為何後背仍在滲汗？莫非是窗外的落日太凶悍了？他站起來，把大班椅後的窗戶捲簾放了下來，辦公室突然暗淡了很多。回身時，目光不自發地落到辦公桌上的玄色拍照框處。

一群穿戴藍白相間校服的傻小子傻小妞，神采各彆嘻嘻哈哈地望著鏡頭。肥胖的金國倫站在照片的左下角，撐著鐵欄，帶點倔強地抿著嘴，圓框眼鏡擋著他臉上似有若無的笑意。他左邊無人，右邊是童笙。她高舉雙手，拿著兩個拆下來的裝潢氣球，芳華的笑容老是無懼皺紋地光輝。

童笙：“……早曉得說打一摺好了。”

追至總監辦公室門前，金國倫轉頭瞥了童笙一眼。他伸手奪過她揚著的作文答紙，緊接“嘭”一聲把門關上。

“你如何老說人有弊端？你有藥啊？！”

“以是你的聽力與口語竟然能拿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