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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了滿滿一大車,飛揚和柳嘉蕁坐了彆的一輛車,直奔徐州。

“現在不是見到了嗎,說吧,見本王甚麼事?”

“這個你放心,我還會複診的。”

鄭鬆微不成見地鬆了一口氣,“命算是撿返來了,但是她的五臟六腑受損,身子規複不到之前了。我開個方劑,解除餘毒,再漸漸養著吧。”

依波,依秋兩人窩在床上,小聲嘀咕,“聽申明天王妃要去徐州。”

依波忙道:“不勞煩,不勞煩了。”拉著依秋進了屋子。

“但是紅袖她們都在監督著我們。”

“不,要喝也是我喝。”

就在柳嘉蕁迷含混糊快睡著的時候,慕容錦在她耳邊不住哈氣,“娘子,你明天就要走了,就不想做點甚麼?”

紅袖送鄭鬆出去,趁便抓藥。

依秋甜甜地笑道:“感謝你。”

依秋哭的聲嘶力竭,用袖子擦去依波臉上的血,“姐姐,你為甚麼這麼傻,我說了,我不嫁王爺了,你如何就不信我呢,我曉得我心高氣傲,我但願王爺,但是我更愛姐姐呀,姐姐走了,隻剩下我一個了……”她絮乾脆叨的,扶正依波的屍身,給她蓋上被子,就像平時睡覺一樣。

究竟證明,她的擔憂是精確的,醒來的時候,已顛末端辰時了。柳嘉蕁手忙腳亂的清算,還是飛揚平靜,“已經晚了,王妃就不要焦急了。”

……

依波的嘴角綻放一朵最斑斕的笑容,“依秋,你必然要珍惜姐姐用性命給你找來的機遇。”

很多年後,當小包子們看到綠汀,飛揚就會說,綠汀裡有妖怪,千萬不要出來,不然就被妖怪吃了。

依波仰天長歎,“人生地不熟,你我又都是女子能去那裡?”

“去那裡都好,隻要分開王府。”

慕容錦奸笑著,將她的小手拉到上麵。手指腹碰到一個滾燙的硬物,剛想縮回,就被按在了上麵,隻得抓住。

鄭鬆驚奇,依秋忙道:“我冇彆的意義,就是怕姐姐身上的毒會複發。”

依波坐在床上,撫摩著被麵,在家裡,她們家固然不敷裕,也冇有蓋過粗布的被子,劣質的布料磨的生疼,好幾處都冇皮了。她和mm是家裡的掌上明珠,說不上嬌生慣養,也是細皮嫩肉的,來到王府受這等淩辱,她不曉得咬破了幾次嘴唇。

大夫很快來了,這回不是斑白鬍子的老頭,是個年青的後生,長得很俊朗。他不緊不慢,彷彿不是來拯救的,而是來探親的,他拿出脈枕,放在依波的部下,三根手指搭在腕上,眉宇間皺成一個川字,他的目光掃了過來,依秋忙垂下頭,臉可疑的紅了。

依秋一五一十地說了,依波躺在床上轉動不得,隻能抹眼淚,但願賢明神武的王爺能給她們做主,整治整治放肆放肆的王妃。族長的家裡不就是如許嗎,幾個姨娘一哭,族長就對夫人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