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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放心,我還會複診的。”

“但是紅袖她們都在監督著我們。”

“本王比來很忙,冇有顧得上,勞煩鄭大夫了。”

依秋大喜,隻要救返來就好。她冇想到在她們那無藥可救的毒藥,在都城既然有人能解,還是如此年青的大夫,她對鄭鬆立即崇拜起來,“感謝大夫。”

“我有體例,早點睡,明天保管讓你見到王爺。”

依波從枕頭底下拿出一隻白瓷的小瓶,依秋的神采大變,忙抓住她的手,“姐姐,你要做甚麼?”

……

“不,要喝也是我喝。”

柳嘉蕁都懶得看他了,“伉儷之間甚麼事?”

綠汀。

依秋在中間直抹眼淚,說她傻,不該服毒。依波不竭說著對不起,是她草率了。

究竟證明,她的擔憂是精確的,醒來的時候,已顛末端辰時了。柳嘉蕁手忙腳亂的清算,還是飛揚平靜,“已經晚了,王妃就不要焦急了。”

塞了滿滿一大車,飛揚和柳嘉蕁坐了彆的一輛車,直奔徐州。

依秋哭著搖擺依波的身材,依波冇有應對,也冇有體例再應對。

依秋好說歹說,紅袖都不信,直說王爺冇回府,依秋急的差點哭了,紅袖最耐煩人家哭,“去去去,彆的處所哭喪去。”

異物的刺激迫使柳嘉蕁復甦過來,該死的,他就不怕她明天起不來床嗎。

柳嘉蕁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做甚麼?”而後又閉上。

依秋做受委曲的小媳婦狀,“我冇想找王爺,就想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