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1頁/共4頁]
您若不是要懲罰德妃娘娘,德妃娘娘又何至於此?崔嬤嬤內心亮堂得很,也是極看好德妃娘孃的,因而委宛的勸道:“秦朱紫當今身懷有孕不能侍寢,便是皇上翻她的牌子,也……娘娘您何必在這個時候難堪德妃娘娘呢,說句犯諱諱的話,誰能包管秦朱紫能一舉得男?便是能一舉得男,另有中宮嫡子呢,那纔是真正的敵手,德妃娘娘都是主要的了。”
太後卻彷彿冇聞聲也冇瞥見普通,將炕桌上的冊子拿起來,隨便的翻了幾頁,嘴裡不鹹不淡的說道:“上個月統共三旬日,月朔十五兩日歇在中宮皇後處,三日單獨歇在乾清宮,鄭貴妃侍寢三日,馮充華侍寢三日,剩下二旬日都是翻的你的牌子,而這個月纔剛過了八日,就有七日是翻的你的牌子,椒房獨寵也不過如此吧?”
她上前幾步,蹲了個身,嘴裡恭敬道:“嬪妾請太後安。”
司馬睿二十六,本身二十一,到底誰纔是年紀輕啊?俞馥儀撇了撇嘴,見不得司馬睿寵嬖本身就得了,非要找個掛記他身子安康的藉口,若他一個月二十天歇在秦朱紫處,她隻會樂見其成,再無旁的廢話。
太後掃了崔嬤嬤一眼,見她半頭銀絲,公然比本身看起來要大哥很多,頓時嘴角浮起抹對勁的淺笑,嘴裡謙善道:“也就比平常老太太稍強一些罷了,哪有你說的那樣好。”
她裝傻充愣的太後不是頭一次領教了,看也冇看她,抬手將承恩冊“啪”的一下摔到炕桌上,“氣憤”的說道:“天子年紀輕性子純真,不知珍惜自個身子也就罷了,你向來是個沉穩有成算的,怎地也不勸著他些,竟讓他如此胡來,如果傷著了龍體,可如何是好?枉哀家對你另眼相看,你可真讓哀家絕望!”
這話說既打臉又錐心,太後一口氣冇上來,幾乎抽疇昔,手指著司馬睿,連聲吐了三個“好”字,便再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當晚司馬睿又翻了俞馥儀的牌子,為了令她消氣,床笫間花腔百出,極儘奉迎之能事,足足折騰到半夜天方纔罷休。
司馬睿一見她捂胸口就曉得這是要裝病,不耐煩看她做戲,俯身將俞馥儀從地上扯起來,大聲道:“我們走!”
“今個兒無甚要事,便叫他們早些散了。”司馬睿往炕桌旁的另一隻錦褥上一座,龍腳抬起來朝俞馥儀地點的方向踢騰了一下,問道:“你說你,朕才離了你一個時候,你就乾出惹母後活力的事兒來,叫朕說你甚麼好。”
好輕易盼著散了,本想歸去睡個回籠覺,成果纔剛到長春宮門口,慈寧宮太後身邊服侍的白芷就從背麵追上來,說太後召見,她隻得叫抬肩輿的人掉頭。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開端碼字晚了,另一章要晚一點更。
帽子越扣越大,俞馥儀真是想沉默都不可了,隻得唯唯諾諾的說道:“嬪妾無能,實在勸不動皇上,讓他彆翻嬪妾的牌子,但太後對嬪妾恩重如山,您的號令嬪妾也不能不順從,以是從明兒起嬪妾便叫人封了長春宮正殿的大門,不管皇上翻不翻嬪妾的牌子,嬪妾都避而不見,如此方能不負太後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