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2頁/共4頁]
司馬睿二十六,本身二十一,到底誰纔是年紀輕啊?俞馥儀撇了撇嘴,見不得司馬睿寵嬖本身就得了,非要找個掛記他身子安康的藉口,若他一個月二十天歇在秦朱紫處,她隻會樂見其成,再無旁的廢話。
崔嬤嬤笑道:“這有甚麼,反正太後隻是說了德妃娘娘幾句,也未曾真的懲罰她,轉頭您犒賞些物事與她壓驚,老奴再替您轉寰轉寰,德妃娘娘是個見機的,天然會投桃報李,勸得皇上來給您賠不是,皆大歡樂,這事兒也就揭疇昔了。”
太後怒道:“哀家隻是叫德妃勸天子雨露均沾,她在天子跟前上眼藥說哀家不準天子翻她的牌子,若非如此,天子也不會起火,真真是個凶險狡猾的。”
她裝傻充愣的太後不是頭一次領教了,看也冇看她,抬手將承恩冊“啪”的一下摔到炕桌上,“氣憤”的說道:“天子年紀輕性子純真,不知珍惜自個身子也就罷了,你向來是個沉穩有成算的,怎地也不勸著他些,竟讓他如此胡來,如果傷著了龍體,可如何是好?枉哀家對你另眼相看,你可真讓哀家絕望!”
俞馥儀哪受過這個罪,半蹲著這麼一會子,腿便開端發麻,雖不至於跌倒在地,但總歸是不好受的,因而她直接兩隻膝蓋往地毯上一跪,伏隧道:“並非嬪妾不經心,而是嬪妾無能有力,請太後恕罪。”
您若不是要懲罰德妃娘娘,德妃娘娘又何至於此?崔嬤嬤內心亮堂得很,也是極看好德妃娘孃的,因而委宛的勸道:“秦朱紫當今身懷有孕不能侍寢,便是皇上翻她的牌子,也……娘娘您何必在這個時候難堪德妃娘娘呢,說句犯諱諱的話,誰能包管秦朱紫能一舉得男?便是能一舉得男,另有中宮嫡子呢,那纔是真正的敵手,德妃娘娘都是主要的了。”
司馬睿一見她捂胸口就曉得這是要裝病,不耐煩看她做戲,俯身將俞馥儀從地上扯起來,大聲道:“我們走!”
俞馥儀就寢不敷,去坤寧宮給王皇後存候時,一起都在打嗬欠。
當晚司馬睿又翻了俞馥儀的牌子,為了令她消氣,床笫間花腔百出,極儘奉迎之能事,足足折騰到半夜天方纔罷休。
太後渾身一僵,說道:“天子這個時候不是在上早朝麼,怎地到哀家這裡來了?”
“就照你說的辦吧。”太後點了點頭,隨即在崔嬤嬤胳膊上拍了拍,感慨道:“現在哀家年紀大了,精力不濟,不免有思慮不周的處所,幸虧有你在身邊提示著哀家,不然哀家不曉得要鬨多少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