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頁/共3頁]
我猜想這帝君大抵也是有些難堪的。
也不知是那毒酒太毒還是我喝的太猛,總之我還冇比及他撲過來問我是否愛他,便已經斷了氣。
這擔憂著擔憂著就誤了時候,隻感覺後衣領被人一抓,麵前一陣白光閃過,白光緩過以後,入目標便是漫天飛舞的幽冥一萬年一著花的玄色七葉花。
[斬群臣]三個字上麵俄然呈現一行柳體小楷,上書:
尼瑪,紅娘你丫能再坑一點嗎!我就說那紅繩看起來甚是不靠譜啊!!
我想了想,用筆沾了墨,在紅娘寫的那行小字下寫道,“那我現在如何辦,他殺?”
規語帝君將我束在他與七葉樹之間,玄色的眸定定的看著我,如同滲著瑤池水普通幽深。
我一麵憂心犯了天條的司命與紅娘,一麵又擔憂這位看神采大抵是我之前獲咎過現在又不記得的武將手持命格筆坐鎮把守這命格薄會讓我接下來的四世比之前的六世加起來還要慘痛。
“木木,嗚嗚嗚,誰曉得那結緣繩這麼有效,連寫好的命格都能變,嗚嗚嗚,你千萬千萬彆讓帝君斬群臣啊!!!老頭如果曉得了會扒了我的皮的,嗚嗚嗚…”
雖說是被迫,但總歸是誤了清華仙子與規語帝君這對兩情相悅的仙侶,因而本仙子本著些許慚愧的情感,耐煩極好,硬是對峙著讓規語帝君抱了個半盞茶的時候,正想著這帝君長久的腦抽時候該是緩疇昔並能夠將本仙子推開了,帝君開了口,一貫清雅淡然的聲音中竟含著絲絲說不出的痛苦,他問我,“你到底是誰?”
“梁三百五十年,八月,梁帝病重,太子返京,梁三百五十一年,仲春,梁帝崩,諡號武德帝,同年三月,太子即位,稱箴帝。箴帝在位五年,無子,好龍陽,獨寵太傅,梁三百五十六年,蒲月,群臣進諫,太傅自飲毒酒,帝悲哀,斬群臣。梁三百五十八年,箴帝崩。”
“木藤仙子不必擔憂,司命已將命格筆暫交於本君以防萬一,而這剩下的四世司命也早已寫好,仙子也隻要跟前六世普通不出甚麼大不對就行。”
守門的保衛見是我,連通報都冇通報就讓我出來了。
正想罵司命是不是腦筋秀逗了,我在地府看命格的時候看到的可不是如許的,斬群臣?尼瑪這一斬下去彆說曆劫了,帝君必定成魔了!司命果然是想跟我一起上誅仙台嗎?
我一驚,這丫竟然是詡聖真君!
“敢問仙君名諱。”
那藍衣仙君仍然笑著,“仙子是個明白人,司命仙君跟紅娘冒犯了天條,擾了凡世定命,自方法罰。”
就在他要過來抱住我之前,我添油加醋的將在內心默唸了兩年的台詞說了出來,然後拿起酒壺,將那毒酒一飲而儘。
“那你讓我如何辦?”
我有些諒解規語帝君,不管哪個仙家神君在塵寰被如此命格折騰個三十幾世,大抵都會呈現些腦抽短路的征象,能夠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