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頁/共3頁]
如何這年初武將都能代替司命鎮守命格薄了?
這日我正無聊的翻著太子房裡的《禮記》,想著這看似走偏的劇情到底要如何停止下去,俄然那冊頁白光一閃,閃出幾行字來。
“木木,嗚嗚嗚,誰曉得那結緣繩這麼有效,連寫好的命格都能變,嗚嗚嗚,你千萬千萬彆讓帝君斬群臣啊!!!老頭如果曉得了會扒了我的皮的,嗚嗚嗚…”
那仙君似是想起了甚麼,神采緩了緩,卻仍然帶著不悅,“本君號詡(xu)聖,望仙子這回可記清楚了。”
……
守門的保衛見是我,連通報都冇通報就讓我出來了。
[斬群臣]三個字上麵俄然呈現一行柳體小楷,上書:
我一驚,這丫竟然是詡聖真君!
因而,到了梁國三百五十二年,三月,太子即位為帝後兩年,我拿著籌辦已久的毒酒壺跑去了箴帝書房。
兩年啊,這麼想著後/穴不由模糊作痛,可轉念又想到如果帝君成魔後就算有西王母保我,那看我不紮眼好久的天帝如果給我安個謀逆之類的罪名將我綁上誅仙台的景象,我咬牙合上了書,不就是兩年嗎,本仙子忍了。
我想了想,用筆沾了墨,在紅娘寫的那行小字下寫道,“那我現在如何辦,他殺?”
就在他要過來抱住我之前,我添油加醋的將在內心默唸了兩年的台詞說了出來,然後拿起酒壺,將那毒酒一飲而儘。
雖說是被迫,但總歸是誤了清華仙子與規語帝君這對兩情相悅的仙侶,因而本仙子本著些許慚愧的情感,耐煩極好,硬是對峙著讓規語帝君抱了個半盞茶的時候,正想著這帝君長久的腦抽時候該是緩疇昔並能夠將本仙子推開了,帝君開了口,一貫清雅淡然的聲音中竟含著絲絲說不出的痛苦,他問我,“你到底是誰?”
“那你讓我如何辦?”
這真君常駐北極宮,守著北極門,乃是天帝部下一得力戰將。
這擔憂著擔憂著就誤了時候,隻感覺後衣領被人一抓,麵前一陣白光閃過,白光緩過以後,入目標便是漫天飛舞的幽冥一萬年一著花的玄色七葉花。
規語帝君將我束在他與七葉樹之間,玄色的眸定定的看著我,如同滲著瑤池水普通幽深。
一陣沉寂後,紅娘寫的那行小字消逝,換成了司命常用的漢隸,“不成不成,仙子如果現在他殺,這滿東宮怕是都要遭殃。”
見他避而不答,我也冇甚麼耐煩,便直問道,“…司命跟紅娘到底去哪了?”
漢隸消逝,柳體小楷又呈現,“乾脆陪他一世?”
半晌後,他將頭埋入我的頸項,大抵是出於某種本能或是潛認識的嗅了嗅。
一月後,太子仍然在江南,我被好吃好喝的供著又不消乾活,門口的兩個侍衛也不答應除了服侍的丫環外的那些娘娘們來打攪我,故而我被養的圓潤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