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擔憂[第1頁/共2頁]

自從她這位二姑子帶著孩子成了安國公府的姨娘,小姑子每次返來,明裡暗裡的,都是想著讓侯府出麵把大姑子接返來扶正二姑子,每次都把老太太氣的心肝疼,跟著大病一場。

方纔來回稟的小丫頭這會在前麵帶路,幾個嬤嬤丫環簇擁著的阮芝蘭走出去笑著喊了聲“母親”,她身後跟著的阮汀蘭倒是禮數全麵的問了安。

“母親蓋著些。”白氏笑著接過丫環遞過來的一張絨圈錦麵小方被,搭在了老侯夫人的膝上。

白氏很想不通她這位小姑子究竟是想的甚麼,對本身的親孃嫡姐毫不在乎,反倒是對庶出的一房掏心掏肺,彷彿跟二房纔是一家人似得。

“母親,不如我去接待兩位小姑吧。”白氏站起家,麵有擔憂的說。

也不待老侯夫人說話,阮芝蘭就在老侯夫人劈麵的位置坐了。

老侯夫人神采也不大好,正籌辦怒斥兩句,阮芝蘭卻笑著開口,說:“呦,大嫂也在呢。瞧我這眼神,竟然冇看出來,還覺得母切身邊奉侍的嬤嬤換了人。”

倒是阮汀蘭和她阿誰姨娘米氏一樣,慣會用軟刀子殺人,對付起來反而是費事很多。

不過幸虧阮芝蘭是個冇腦的,被人當槍使還樂在此中。如許的人雖是難纏,可到底甚麼都是擺在了明麵上的,輕易對於。

白氏抬眸看向阮芝蘭,眼中有些似笑非笑的味道,麵上卻非常當真的說道:“我是媳婦,天然是要切身奉侍向母親儘孝,這是該當的,比不得三妹。”

至於阮汀蘭,一向都冇誰理她,她也不在乎,溫馨站在那邊一聲不吭。

就差被人指著鼻子說不孝了,阮芝蘭神采頓時就有些不好。

老侯夫人想了想,麵色有些沉,把手中的牌放下,招了小丫環把牌桌撤下去,然後說道:“既然來了,那就請到暖閣說話吧。”

老侯夫人點點頭,白氏便在炕邊坐下了,慕容瑾和阮煒彤行了禮後,就鄙人首的繡墩上坐著。

她們明天過來,想來是早就已經做好了全麵的打算,這個時候就算是把人攔下了,也定然有後招等著,還不如見招拆招。

老侯夫人嘲笑,道:“不當著我的麵為她阿誰庶姐哭訴一次,她還能消停了?”站起家,由著慕容瑾和阮煒彤一左一右的扶著坐在了暖閣的臨窗大炕上。

白氏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就彷彿是再說,你是客人,我讓著你反麵普通計算,這就更讓阮芝蘭感受白氏是在鄙夷諷刺她,不由得有些恨恨的咬牙。

老侯夫人給常嬤嬤遞了個眼神,常嬤嬤拿了一個秋香色金線繡繁華牡丹的大引枕放在炕裡,然後奉侍著老侯夫人靠坐在炕裡,方纔坐過的炕邊就這麼空了出來。

老侯夫人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然後有些疏離的問:“這天這麼冷,你怎的想起來我這了?若又是來鬨個不消停的,還是儘早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