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懲罰[第1頁/共3頁]
冷流琛抬眸看了他一眼,也不再糾結於此,道:“他為人如何?”
“伸出來!”冷緒用幽黑的眸子望著他,滿臉淩厲。
祈安王爺冷流琛微微展開眼,清俊的臉上一絲不苟:“陛下您為甚麼打他?”
冷緒道:“江錦笙養出來的,天然不會太叫人討厭。他臨時還算靈巧,也挺懂事,不過到底年幼,天真隨性了些。”
那白淨柔滑的手掌心立即起了一條紅印子。
冷緒冷不丁被他的話逗笑了,再繃不住臉,道:“我看清楚還能再打幾下……”
明顯就但願本身貪玩不勤讀書,本身都已經貪玩了,如何還要打本身的手心?
可他不高興做甚麼?瞧本身這幅模樣,他該對勁纔是啊!
江憐南聞言,猛地反應過來――四周可滿是冷緒的人,這話如果被冷緒聽到了,本身有幾顆腦袋呀!
江憐南說到這件事就不高興,撅了撅嘴不歡暢地說:“還不是因為練字的事,我冇認當真真練字,他就要罰我,打我的手心兒,你們不曉得,他打得痛死人了,還打了整整十下!連我爹爹都冇如許打過我!”
他瞥了恭敬站在一旁的江憐南一眼:“你這字甚麼時候寫的?花了多少工夫?”
江憐南不敢扯謊,隻好低頭耷腦地說:“方纔寫的,花了一刻鐘的工夫。”
江憐南揣摩了半天,總算覺著本身揣摩到了幾分冷緒的“聖意”,並且籌算今後就推行如許的原則。
江憐南痛得眼淚都出來,可顧忌冷緒,硬是咬著嘴唇冇讓本身哭出來。
冷緒見他低著頭甕聲甕氣的,完整就是一個功課對付了事而被父親/兄長/夫子經驗的小孩子,忍不住就繃不住笑容,不過很快又將唇抿成一條直線:“你看看你這字,寫得同睡趴下似的,與昨日有甚麼彆離?清楚就是冇有聽朕的話去好好練!”
江憐南猛地抬開端,驚奇地看著他:“陛下!”
江憐南更加鬱卒,隻感覺冷緒這小我公然是天子,翻身為雲覆手為雨,本身如何著都摸不準他的脾氣――他到底是要本身如何纔好?
冷緒見他小跑出去,轉頭看了眼一旁服侍的秦三,道:“叮嚀十一,拿盒傷藥去綠綺軒。”
江憐南立即抬開端來,淚眼昏黃地、惶恐地看著他,見他臉上帶著笑容,這才曉得他是在拿本身高興,越產活力,道:“哪有陛下如許的,打了人家,還要拿彆人取樂……”
冷流琛聞言驚了一下,隨即俊眉蹙起來道:“陛下怎可與他相提並論?陛下自皇兄膝下長大,又受歐陽公的教誨,怎能算是‘荒草’?”
冷緒也是一愣,隨即道:“誰叫你不聽朕的話?”
江憐南捂著額頭被彈的處所,愣了愣,隨即趕緊說了句“臣辭職”就回身一溜煙跑出去了。
“您如何就惹陛下不歡暢了呢?”碧佩在一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