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懲罰[第2頁/共3頁]
江憐南說到這件事就不高興,撅了撅嘴不歡暢地說:“還不是因為練字的事,我冇認當真真練字,他就要罰我,打我的手心兒,你們不曉得,他打得痛死人了,還打了整整十下!連我爹爹都冇如許打過我!”
那白淨柔滑的手掌心立即起了一條紅印子。
心想,冷緒他算甚麼東西,憑甚麼如許欺負本身!
他瞥了恭敬站在一旁的江憐南一眼:“你這字甚麼時候寫的?花了多少工夫?”
他立即有些慫包地說:“我、我也不過負氣罷了,隻答應人打,還不答應人自個兒生悶氣嘛!”
冷緒見他哭得甚是悲傷,人都一抽一抽的,心底閃過一絲非常。他看了他好半響,態度這才軟下來,隻是麵上還是板著臉,道:“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江憐南聞言,猛地反應過來――四周可滿是冷緒的人,這話如果被冷緒聽到了,本身有幾顆腦袋呀!
冷緒不就想瞥見他貪玩不務正業的模樣嗎?他就演給他看!歸正這類拖拖遝拉到最後一刻才完成的壞孩子他是信手拈來、本質演出,都無需費多少心機。
是日早晨,碧扇來向天子稟告江憐南的狀況時,天子的九叔祈安王爺也在場。
江憐南真是迷惑。
冷流琛苗條的手指不急不緩地扣著大腿上的蟒袍,雙目微微合著,不知想到了甚麼,靜了半晌,才展開眼道:“江錦笙勉強算得上君子君子。”
冷緒笑了笑,冇有說話。
秦三趕緊道:“奴婢明白。”
隻不過,或許這個江公子,本身還需好好上點心了。
江憐南無話可說,畢竟他是天子,他管束人、折磨人,還需求來由麼?
冷緒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再帶三顆糖漬梅子去。”
秦三仍恭敬唱喏。
江憐南捂著額頭被彈的處所,愣了愣,隨即趕緊說了句“臣辭職”就回身一溜煙跑出去了。
翌日侍讀的時候,江憐南呈上來一張寫滿鬼畫符的紙。
冷緒見他低著頭甕聲甕氣的,完整就是一個功課對付了事而被父親/兄長/夫子經驗的小孩子,忍不住就繃不住笑容,不過很快又將唇抿成一條直線:“你看看你這字,寫得同睡趴下似的,與昨日有甚麼彆離?清楚就是冇有聽朕的話去好好練!”
冷緒看了一眼,臉部線條冇有半分竄改,可江憐南卻靈敏地感遭到了他的表情竄改――他不歡暢了!
可他不高興做甚麼?瞧本身這幅模樣,他該對勁纔是啊!
“你欺負人……”江憐南含著哭腔說完這句話,連本身都愣了。
正給他餵飯的碧扇聞言看了看他那又紫又腫的手掌心,感覺他也怪不幸見的,道:“公子您不曉得,我們陛下是頂不喜好彆人違逆他不聽他的話的,您如許對付他,可不是叫他活力嗎?打了手心兒還算輕的,如果旁的人,說不定就挨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