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四簽名18[第3頁/共4頁]
“我是一個新參軍的兵士,又是個殘疾人,竟然當了個小小的頭子,那兩天我非常對勁了一番,頭兩夜,我和那兩個旁遮普省的印度兵扼守堡門。他們倆一個叫莫罕密忒?欣克,一個叫艾伯杜拉?辛格他們都插手過戰役,是久經疆場的熟行了。他們的邊幅凶惡,個子很高。兩人的英語都說得非常好,但是在我麵前倒是整夜站在一起,用古怪的錫克語哇啦哇啦地說個不斷,我一句也插不上嘴,隻得一小我站在門外,望上麵寬廣的大道蜿蜒的河道以及城內的萬點燈火。從對岸傳來的鼓聲和鑼聲,另有吸夠鴉片煙後的叛軍猖獗地亂喊亂叫的聲音,都不竭地奉告我:劈麵是傷害分子是兵變兵士。為製止呈現不測,這裡每過兩個鐘頭,值勤的軍官會到各處巡查一次。
“到了第三天早晨,陰沉沉的天空飄起了細雨。在這類氣候裡,一站幾個小時,真是心煩無聊。因而我又試著和那兩個印度兵相同,可他們對我還是愛搭不睬的。零晨兩點的時候,例行巡查稍稍突破了這裡的沉寂,以後又統統還是。既然他們不肯意和我說話,我隻好自尋消遣。我放下槍,劃著洋火撲滅菸鬥。正在這時,兩個印度兵驀地向我撲來,一個搶走了我剛放下的槍,把槍口對準我;另一個用一把大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威脅說隻要我動一動就用刀堵截我的喉嚨。
“‘在我們的印度的北部有一名酋長,他領地雖小,財產卻很多,他的財產一半是他父親遺留給他的,一半是他本身搜刮來的。他非常鄙吝,並且嗜財如命。戰亂髮作後,他即不獲咎叛軍,也不反對白人,他一麵擁戴叛軍抵抗白人,因為他聽到的都是白種人慘遭搏鬥的動靜,一麵又怕萬一有一天白種人反過手來,本身定會遭遭到倒黴。他是個奪目人,顛末再三考慮,他想出了一個分身之策:他把統統的財產分作兩份,金銀貨幣都放在他宮中的保險櫃裡,而把最值錢的鑽石和最貴重的珠寶放到一個鐵箱裡,派一個親信扮作販子,將這個鐵箱送到阿格拉堡內藏起來,直到天下承平時再去取。如果叛軍勝利了,他就保住了他的財帛;如果白種人得勝了,款項雖失,他卻仍保全了他的珍珠鑽石。他把財產安設安妥以後就投入了叛黨的度量――因為他那邊的叛軍氣力很強。按照他的所做所為,先生你試想,他的財產是不是應當歸屬始終儘忠於一方的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