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來自草原的一封信(下)[第2頁/共3頁]
我和瘦子微微一怔,從速衝疇昔把信搶了過來,內心還非常迷惑,如何我們兩小我一封信?燕子也非常獵奇,湊過來跟我們一同看信,我按捺著衝動的表情,迫不及待地看了看信封,信是我們故鄉軍區傳達室轉寄來的,以是內裡另有個信封纔是原件,明顯發信人並不曉得我和瘦子插隊落戶的地點,才把信寄到了軍區,隨後又被轉寄過來。
前幾天我們在團山子林場撿了很多金豆子,這東西當然是不敢本身私留下來,交公以後,支書心眼好,固然當時候冇有獎金這麼一說,還是承諾給我們多打出兩個月的工分來,留著過年歸去探親的時候放個長假。也就是說我和瘦子能夠兩個月不消乾活,在山裡呆得煩了,又顧慮丁思甜,當下便決定去草原上走一趟。
從信中得知,想參軍的丁思甜因為家庭成分等諸多啟事,隻好到內蒙克倫左旗插隊,並且她明顯是不曉得,我和瘦子的遭受同她差未幾,也冇當上兵,被髮到大興安嶺插隊來了,讀完了信,我和瘦子半天都冇說話,實在是冇臉給丁思甜複書,又哪有穿戎服的照片寄給她。
燕子聽我說要去草原,吃驚地問道:“啥?去克倫左旗大草原?那十天半月都打不了半個來回,這麼多天不乾活,你們的工分不要了?返來以後吃啥呀?”
瘦子看我神采古怪,就問我想甚麼呢?如何整天愁眉苦臉的?我歎了口氣答道:“媽了個逼的,還不就是為亞、非、拉美各洲群眾的束縛奇蹟憂愁。”瘦子勸我道:“彆憂愁了,人家亞、非、拉美各洲群眾的日子過得如何樣,我們是顧不上了,能夠人家也用不著咱替他們操心,眼瞅著快下工了,早晨我請你們吃驢下水,到時候敞開了吃,拿他們東北話講就是彆外道,可勁兒造。”
我拆開函件,一個字一個字當真的讀了起來,本來發信人是我和瘦子在天下大串連的時候,在火車上結識的一名紅衛兵戰友丁思甜,她年紀和我們相仿,是文藝尖子,我們一見仍舊,曾結伴串連了大半其中國,在毛主席的故裡,我們每人抓了一把本地的泥土,整整一天一夜冇有罷休,成果厥後手都腫了,在反動聖地延安,我們在窯洞裡分吃過一塊乾糧,我們還在天安門接管了最高規格的檢閱,串保持束分離的時候,我們相互留了通訊地點,這事已經疇昔好一段時候了,千萬冇想到今時本日,會在山裡收到她的來信。
我抹了抹滴下來的鼻涕,正要和瘦子籌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