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山外[第5頁/共5頁]

“向北五百餘裡便是柳州府，柳州府是八桂最大的商埠，雖不比邕州陣勢平坦，但勝在地處交通衝要，環城有大江流經，沿江來回廣府也是便利。再往北些便是桂林府。桂林府是八桂最陳腐的城池，掌著中原出入八桂的衝要。那邊四周崇山環繞，卻唯有桂林一條道通達。”

“阿姐也真是，如何不請幾個幫工來這邊幫手，非要甚麼都親身下地。”阿瑤不解。

安知先生隻是深思，很久纔開口道：“阿順萬不成想當然，即便是最和順的母雞，都會啄人。”

黃老爺也乘著肩輿與孫師爺一起出了村莊，想是要往邕州府趕去。眼下恰是稻子青黃不接的時節，做些買賣糧食的買賣利潤頗豐。黃少爺不想在村中待著，因而也隨父親去了。

“師父可曾見過冰雪？”阿順坐回張育德麵前，問道。

“雨水落下太陽出咯，喲喲喂

“阿順，你看這個字。”張育德用樹枝在地上工緻地寫了一個“人”字。“人，兩筆罷了，卻不成缺任何一道筆劃。擺佈相互撐著的，便是善惡。說是善惡，卻分不清哪筆是善，哪筆是惡。是因為人立與地上，換了方位，善惡便倒置了。”

“怕甚麼！交趾那群軟蛋來一號我殺一號！”昌發精力實足。

“怎的還更快了？”浩源非常獵奇。

“先生彷彿極不喜好大理國。”浩源在阿順耳邊小聲道。

“還是等你大些了，我再奉告你吧。”張育德拍了拍阿順的頭。

“便是煙波浩渺的大澤洞庭湖？”阿順驚呼。

“哎！本年稻子長得好啊！”阿農迴應他們。“出去多日，懶了好久，不曉得現在還做不做得動農活”阿農回身對阿瑤笑道。

“黎丞相想與我們交好，天然是不肯動兵戈的。隻是如果被南丞相那一夥曉得了，恐怕。”智先眉頭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