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2頁/共4頁]
“恰是此理,我們回京以後,纔是一場曠日耐久的惡戰。”他低頭看著白芷,眉眼裡淨是促狹的笑意,“既然我說了,阿芷可得給我彩頭了。”
早在七八日前,駐守雲州的雄師已然解纜往都城去了。隻是雄師實在是過分顯眼,未免有上官宏的人混在此中要對沈昭倒黴,世人並冇有隨雄師一起解纜,而是在雄師解纜前的三日便扮裝成商旅,選了彆的一條道往都城去了。
見李施夷提及這話,白芷笑道:“想雲州的日子了?現在在回京途中,很多事情不能顧及,但未曾風餐露宿,也是很好的事了。”
“也冇甚麼要緊事,隻是叫我疇昔說說話罷了。”白芷含笑,換了寢衣坐在床上,“叫我猜猜,你莫不是睡不慣?”
自從進了玄月,氣候愈發的陰寒起來,從雲州往都城而去,自但是然的是需求顛末很多處所的。
李施夷點頭笑道:“又不是甚麼金貴的,如何就睡不著了。”她說到這裡,眼神又暗淡了很多,“我們分開雲州也有七八日了吧?”
白芷歪著頭笑道:“如果侯爺真有這個意義,那你便是從龍建國之功。隻是若敗了,便是死無葬身之地,你可明白我的話?”
“我捨不得欺你。”他說罷,俯下身來,將白芷抵在本身和車壁之間,用鼻尖悄悄蹭著她的,“我可得取我的彩頭了。”
“那你和蕭公子呢?”李施夷輕聲問,在黑暗中,她的聲音顯得有些微小,“他不會嫌你是罪臣之女的。”
“我曉得。”白芷握了握拳,想到蕭逸,她耳根又止不住的發燙,不覺肩上被李施夷扶住,白芷回身看她,黑暗中看不見李施夷的神采,隻能聞聲她幽幽的聲音:“阿芷,我方纔夢見鬆哥,他和我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蕭公子是個好男兒,你、你要珍惜麵前人。”
白芷點頭負氣,寂靜半晌這才悶悶的問:“侯爺是不是想對當今皇上取而代之?”
“彆鬨,我有好些事與你說。”白芷掙紮了幾次無果後,也就隨他去了,靠在他懷中,蕭逸笑道:“你有甚麼話與我說?”
聽她如許一問,白芷皺了皺眉,點頭道:“不然叫你嫁給二哥被他欺負到死麼?”見李施夷神采一紅,這才正色道:“好端端的,你說這個做甚麼?”
看著她通紅的臉,蕭逸抿出一個笑來:“本來如此。”見白芷要惱,順手攬了她的腰拉向本身,“阿芷,本身說的話是要賣力的,曉得麼?本來我想著,我是個無趣之人,如果你嫌了,我便放你走,好歹也好過留在我身邊不歡樂。”他說到這裡,如夜色般通俗的眸子裡揚起邪佞的光輝來,“隻是本日有你這話,不拘你說甚麼,我都不會放你走了。”他說到這裡,低頭吻了吻她,溫熱的氣味緩緩噴在她耳根,“阿芷,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