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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又道:“若賢人非要她接下也冇何如。”
黛玉笑道:“我另有事兒呢。”
過了些日子,元春滿了百日熱孝,賢人公然又提媒介。
賈璉目瞪口呆,半日才道:“爹,你到底意欲何為。”
他打馬遊街那會子,薑文親領著闔府選了座酒樓的雅座瞧熱烈。目睹兒子披紅負傷的引著人群過來,心中感慨非常。“當年我隻考了第六名,對狀元倒是戀慕的緊。”
黛玉抿嘴兒笑道:“我兒子聰明著呢,卻不是我教的。”
隻見一旁酒樓樓上的視窗,他二叔抱著一隻點點大的小東西在那熟行舞足蹈,不由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乃向他們揮了揮手。見小兒子歡暢的一刻不斷的晃四肢,敬愛得貳心肝都癢癢了,恨不能這會子就上去抱起來親一口――卻不防淚珠子竟滾了下來。
薑文笑道:“他那會子倒是年逾四十了。”
賈母笑道:“現在我們家娘娘受寵,想來求見是輕易的。”
薑昭點點頭,黛玉抱了細姨星疇昔笑道:“細姨星,快親你爹一口。你爹可辛苦了。”
賈赦好懸一口茶冇噴出去。“水匪三萬?他們那裡編來的這個數?還不到一萬呢。”
春闈最後一日,眾舉子拿著賢人禦贈的皮郛枕頭走出貢院。薑昭一眼就瞧見自家的管事陸成,向他招了招手。陸成忙過來將他們家大爺扶上車去。
不過十幾今後,江南傳來加急快報,水匪又將官兵大敗。
他太太在旁笑道:“偏老爺的兒子已賽過當年那狀元的兒子了。”
次日榮國府老太君進宮見了賈貴妃。
來者乃是王子騰的親信親兵,倒唬了賈赦一跳,忙撤下屋裡的人,又問他何事。
殊不知當年賈赦本是想著賢人本身也不是中宮嫡子,來日尋個藉口與賢人辯證一下“真情實感”與“虛情冒充”之分。這會子數年疇昔,賈赦早將這茬兒給忘了……現在此事,純碎陰差陽錯罷了。
賈璉見薑文返來了,直向賢人笑道:“臣是不是能夠回吏部去了。”
賈璉低著頭道:“臣嘴角抽了。”
賈赦撇了他一眼:“不說了麼?官兵唯有一千,讓水匪給打了個大敗而歸。水匪約莫未曾出動很多,詳細李三的信上冇說得那麼細。”
賈赦笑道:“怕甚麼,手上有兵心中不慌。現在賢人待我們好,我們就拿他的俸祿幫他做事。如有一日他兒子待我們不好,咱爺倆便當軍閥去。”
賈赦便將皇後抱病一事說了,又道:“我恐賢人要我們娘娘領受宮務,她這會子還在百日熱孝呢,莫昏了頭!”
賢人笑道:“你公然是賈恩侯的親侄女兒,竟生出跟他一本性子來,幸而斯汀不像他。”乃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