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1頁/共4頁]

寶玉恍忽了一陣子，跌跌撞撞而去。

兒子的出息與媳婦的自在之間賈母會如何選，還用得著問麼？

賈赦無事人普通由她看著。

賈赦哼道：“已是攆出去了。若非你璉二嫂子無事，她這條命天然是交代了不算，她百口的命隻怕都交代了。你母親如何不曉得？金釧兒也是胡塗的。她一個丫環豈能賠的起小主子？想做姨娘也得有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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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笑道：“宮裡另有娘娘呢。”

賈政早被那些氣胡塗了，賈赦又說讓他見見那些證人，賈政搖手道“不必”。賈赦建議道，將鳳姐兒住過的阿誰小院子真正清算成一個佛堂，讓王夫人去修佛便了，反正她是佛爺。賈政自未曾貳言。

寶玉昨日是給他母親請了安才歸去的，尚且不知出了何事。故此叮嚀四位小爺一回府便請寶二爺過來。他每日回府本先去給老太太存候，再去見他太太。本日才下車便讓人請到賈赦書房了，內心迷惑得很。

再看賈政，早羞得滿麵通紅，口裡隻道“毒婦”。

賈赦早預備好了，翹著二郎腿坐在藤椅上，藤椅子擺在院中，舒舒暢服喝著小茶看著紀行。金釧兒便丟在地下，偏不敢則一聲。

後聞王夫人聲嘶力竭的謾罵金釧兒，隻道她自作主張卻推給主子。偏連寶玉都不信，旁人天然更不消說了。

賈赦因讓他們倆坐下，喝半盞茶潤潤喉嚨。接著先是金釧兒一五一十又招了一回，後是大夫道、現在鳳姐兒懷胎尚不滿三個月、受了氣極易滑胎。

鳳姐兒嗤笑一聲：“罷了，我且交給你們，看能夠查出來。”甩了平兒的手自顧自去了。

榮國府至此方成了一體。

賈母聽了便不言語，好久才道：“罷了，我且問問他。”

王子騰便知此事善了不得了。賈赦多麼人？睚疵必報的。隻得長歎一聲，麵上儘是愧色，親上來道歉。

偏這一日平兒扶了她在大花廳外頭遛彎兒，忽聽那美人蕉的花影背麵有人笑道：“璉二奶奶胖成那樣，二爺隻怕今後見了便想逃……”

“因她終是還了賬上的銀錢，她坑的那些人我也不認得，現在已是令人去抹平了。故此舊年我未曾將你母親如何。誰知昨日她已是將手伸到你璉二嫂子腹中孩兒身上去了。寶玉，你要怨我我也是冇法了。”他倒是未曾詳細說王夫人做了甚麼。

賈赦道：“是金釧兒下的手，她許了金釧兒來日做你的姨娘。”

到了進宮的日子，唯賈母一人去了，隻說王夫人身子有恙。元春雖急得很，又不得出宮門，隻求祖母照顧她母親。賈母自是應了。王夫人衣食等自是無憂的。

作者有話要說：王夫人就此退出汗青舞台了。

寶玉又躊躇了好久，忍不住還是問到：“我們太太……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