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2頁/共4頁]

寶玉又躊躇了好久，忍不住還是問到：“我們太太……如何了……”

賈赦笑道：“宮裡另有娘娘呢。”

賈赦早預備好了，翹著二郎腿坐在藤椅上，藤椅子擺在院中，舒舒暢服喝著小茶看著紀行。金釧兒便丟在地下，偏不敢則一聲。

賈母心下非常熨貼，拉著他二人叮嚀了很多兄弟敦睦之語，王夫人終其平生未曾出佛堂。

偏這一日平兒扶了她在大花廳外頭遛彎兒，忽聽那美人蕉的花影背麵有人笑道：“璉二奶奶胖成那樣，二爺隻怕今後見了便想逃……”

寶玉思忖了一會子，說道：“雖是不幸，終為買賣。”乃微歎。

待賈母曉得此事已是次日，乃長歎一聲，喚賈赦來冷道：“現在你稱心了？”

寶玉怔怔的坐著好久未曾回神，終道：“但是弄錯了！”

天子也八卦，遂細問何事。薑文便陳述了一遍，道：“論理那一句話的並未曾對他那寶貝孫子如何。偏恩侯盼了好久才盼到兒媳婦有了，瞧那孩子跟珍珠似的。”

賈母眯著眼看了他半日。

賈赦笑道：“我麼，倒是看人的。如果不認得的人買了，我隻當個笑話兒，如你這般感喟一番。如果那陳瑞文買了，這廝是個色坯。如果你璉二哥買了，乃是璉兒心善。”

誰知幾位嬤嬤早得了賈赦的叮囑，鳳平二人才進了院子，有位嬤嬤一溜煙兒奔去奉告賈赦了。

這二人都在衙門，尚不知出了何事，得了信兒急倉促趕來，見榮禧堂外頭拴著兩條大狗、內裡跪著金釧兒，另有兩位大夫在一旁。

賈赦點頭道：“孫子還冇出世，這般防著都讓人下了手，如何高興得起來。”

“因她終是還了賬上的銀錢，她坑的那些人我也不認得，現在已是令人去抹平了。故此舊年我未曾將你母親如何。誰知昨日她已是將手伸到你璉二嫂子腹中孩兒身上去了。寶玉，你要怨我我也是冇法了。”他倒是未曾詳細說王夫人做了甚麼。

鳳姐兒聽了兩個嬤嬤稟告先是咒了一回“黑了心爛了舌頭不得好死的、成日裝成個佛爺樣，虧了我當她是好姑媽！總有日子天打雷劈、五鬼分屍”等等。又想著今兒讓平兒受了些委曲，忙安撫她半日。平兒含淚道：“奶奶知我的心便好。”鳳姐兒愈發有愧色。

賈赦而後倒是常與賈政扳談，也授了他些為人辦事之法，賈政垂垂方知疇前看錯了兄長。又尋了個日子去親去見薑文，也不管甚麼家醜不家醜的，全兜給他了。便托了他去替向賢人求官。薑文倒是樂得他有所求，不日進宮麵便奏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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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終道：“很好，兩兄弟要相互攙扶，家屬方可暢旺。”

後聞王夫人聲嘶力竭的謾罵金釧兒，隻道她自作主張卻推給主子。偏連寶玉都不信，旁人天然更不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