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柳留梅試講動地驚 艾教授初臨二次情[第7頁/共7頁]

他吟誦著：亙古砂石遞捷音！

“怕我被人拐走？”

但是，艾傳授有些自賤形穢，他那已冇有多少彈性的肌肉、近乎瘦骨棱峋的身架，同女弟子的豐韻、線體的婀娜落差太大。她全部兒像躍出水的鯉魚，麵前是波光鱗鱗，金光閃爍。而本身則因朽邁帶來的醜惡，不由感慨：珠玉在側，覺我形穢。艾傳授從心機物質兩方麵都不敢等閒的策動這場不對稱戰役，但有一種奧秘的力量，把他逐步推向硝煙滿盈的疆場。

“如何不打個電話來呢？要不我早睡了。”

柳留梅從臨山坡的路邊溝裡的檢起一塊有兩個大鈕釦般大的沙石片，萬古光陰把它打磨的厚薄均勻，同柳留梅贈給他玉石很類似，一側呈黃色，一側顯淺白搭心機。

“同窗們，這語錄的作者應是老子，不過莊子也說過‘知其愚者，非大愚也。’曉得本身笨拙的人不是最笨拙的人。老子莊子有個共同的觀點是，要明白本身。”

“我冇事了，可你也不能歸去了，你在我的床上歇會，我到書房的沙發上睡。”

艾傳授冇有當即答覆，停了停才說“也是個哲學題目吧，今後偶然候對你說，睡吧！”

好久冇去山野，半天的山路和野徑，走得有點乏。回到家艾傳授在紫沙壺裡泡上淡淡的茶，單獨漸漸地咀嚼，望著窗外天幕垂垂下落，掛念著拋砂石的女孩是否到了家？他有些自責，不該玩的這麼晚讓他回家。

“書上記錄老子的額頭是寬寬的，牙齒排的不太緊密，就像我的牙齒。”同窗們收回美意的笑聲，講堂的水波漾開了

艾傳授保藏有十二生肖的銀幣，上有小孔，能夠穿上紅線的，他從中取出一枚有靈蛇的銀幣，決定回贈伊人，靈蛇是柳留美的屬相。他穿好紅線後，俄然建議呆來，他想起了一條成語：虎頭蛇尾。

柳留梅整他衣領時，艾傳授不免有受寵若驚之感，丟開蔣介石，想到男女互換信物之傳統，他的體內似有岩漿在深處湧動。自從老婆沉痾後的這麼多年，那岩漿深處早已是死一樣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