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2頁/共7頁]
秋竹眯著眼瞧了他一會兒,伸過手去要褪他襪子,何如安然機警,嗖一下縮回腳去,嘻嘻笑了兩聲:“好秋竹,不洗腳也冇甚麼,做甚麼成日這般費事。”
安然出去摟著她就往炕上按:“今兒倒是讓我惦記了一日,爺交代差事,幾乎辦差了,就想我媳婦兒了。”喘著氣,三兩下便腿了秋竹衣裳……抱著秋竹好一通折騰。
隻安然倒更加想不透,雖周家那老寺人手裡有錢,周養性倒是個不折不扣窮鬼,常日尚經常傍依著爺混個吃喝,如何捨得下這麼大本錢,置下個宅子隻為戀著奸,情掩人耳目,況早把董二姐弄到了手,若真如此撂不下,當初還不如直接給了贖身銀子,把董二姐抬了家去,還不想如何折騰如何折騰,典這宅子銀子也夠了,何故費這些事。
安然眸子一轉,內心暗叫一聲糟,若周養性那廝死性不改,藏背麵宅子裡,莫不是要趁機摸出去行不軌之事,卻想起那日牆那頭扔過來石頭,莫非是暗號,既有暗號,天然有策應之人,那石頭子卻落三娘院裡,難不成是偶合。
秋竹白了他一眼,一指頭戳他額上:“傻不傻,藏著我便不曉得了啊,這要用針挑了纔好。”說著去裡屋針線簸籮裡拿了針出來,燈上燒了燒與他挑了,尋些酒與他擦了擦,謹慎給他洗了腳道:“想是你今兒穿鞋分歧腳,我瞧瞧。”說著去拿他鞋,見不是今兒早上本身與他備下,倒是本來舊鞋,便抱怨道:“怎又穿這個,根柢都磨薄了,縣外頭又不好走,不起泡等甚麼,我與你做那雙呢?”
說著長歎一口氣道:“想著這些,我就替娘委曲,爺雖現在好些,過往乾下那些荒唐事,也真令人寒心。”
安然一愣:“娘識那人?”他娘道:“娘雖老眼昏花,到底不是瞎子,那周家二爺怎會認不得。”
秋竹道:“我免得。”兩口兒說了會兒梯己話兒睡下不提,次日一早,秋竹便叮囑她婆婆留意許家那宅院動靜。
一番話說得他娘一聲不敢念語,秋竹擺飯上來,瞧見娘倆神采不大對,也冇吱聲,吃了飯奉侍婆婆睡下,回屋來與安然打了洗腳水放地上,讓他洗腳。
周養性滿口應下道:“這有甚難,這會兒先讓爺利落了是端莊。”說著建議狠來,那董二姐淫,聲浪,語迎湊著,叫跟房上那發,春貓兒普通。
事畢,摟了秋竹道:“我與你說一事,你擱內心就是了,莫與大娘曉得。”
秋竹白了他一眼道:“不防你倒是個捨命不捨財男人,一雙鞋罷了,值甚麼,穿破了我再與你做,恰是想著你縣外跑,這雙根柢納厚些,你若不穿,明兒我給了壽安去,他巴不得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