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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二姐卻浪聲道:“你當誰不知呢,你家裡阿誰老閹貨叔叔,但是個活閻王,婦人到了你府另有個活路,哪個不是豎著出來,橫著出來,不知如何折騰,倒折騰出幾條性命來。”
秋竹白了他一眼,一指頭戳他額上:“傻不傻,藏著我便不曉得了啊,這要用針挑了纔好。”說著去裡屋針線簸籮裡拿了針出來,燈上燒了燒與他挑了,尋些酒與他擦了擦,謹慎給他洗了腳道:“想是你今兒穿鞋分歧腳,我瞧瞧。”說著去拿他鞋,見不是今兒早上本身與他備下,倒是本來舊鞋,便抱怨道:“怎又穿這個,根柢都磨薄了,縣外頭又不好走,不起泡等甚麼,我與你做那雙呢?”
秋竹一聽,不由悄悄咬牙:“我就說那小淫,婦不是個安份,這是想著勾不上爺了,給本身尋下落呢,不定使了甚麼狐媚手腕,勾了壽安魂兒,你明兒尋壽安跟他說,惦記這麼個喪門星還不如打光棍兒好。”
秋竹心疼道:“怎起了水泡?”安然道:“今兒縣外頭多跑了些路,冇甚麼,不大疼,明兒就好了,你彆急。”
周養性正尋機遇,聽了這話兒,內心一動道:“隻不知二姐這是至心還是冒充?”
安然不聽便罷,聽了一張臉立時就沉下來:“您說壽安瞧上了小荷?若果然如此,讓他趁早歇了心機,那丫頭是個不安份,成日想著鑽爺被窩兒呢,哪會瞧上壽安,縱她瞧得上,若娶了這等淫,婦家來,隻等著當活王八吧!”
周養性跟他叔叔弄手腕,平常女子怎受住,董二姐與他弄了一回,不得爽,便把她丫頭喚出去,讓他折騰,圖他喜好。
昔日瞧著周養性爺跟前一口一個哥,叫如何親熱,背後裡卻起了謀財害命心機,這又豈是惦記大娘,連帶柴府產業也惦記上了……@@##$l&&~*_*~&&l$##@@
秋竹道:“我免得。”兩口兒說了會兒梯己話兒睡下不提,次日一早,秋竹便叮囑她婆婆留意許家那宅院動靜。
乾著事也不消停,聽那周養性道:“早知二姐這般銷,魂,當初如何捨得與了旁人,倒該爺納了家去纔是。”
他娘道:“你弟弟年紀畢竟小些,臉皮冇你厚,又不知為本身算計,隻得來求娘。”說著悄悄瞄了兒子一眼。
安然娘顯見是有事,坐炕邊上半天不動,過了會兒才道:“你是個有本領,娶了好媳婦兒,你弟可還冇找落呢。”
周養性折騰了兩回,眼瞅身下丫頭都有點兒受不住,才放了她去,清算妥當,跟董二姐想著如何哄二姐跟本身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