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1頁/共3頁]
司馬嶸麵色穩定:“鄙人就是元生。”
陸子修收回擊,淡淡看著他:“你將元生藏那裡去了?”
先前鞠問的那人在屋子裡來回踱步,手中翻翻撿撿,口中道:“這裡有八樣刑具,我再給你一次機遇,招還是不招?”
那人彷彿看出他的意義來,又道:“你整日與丞相在一起,巧舌令色天然能博得丞相的信賴,可丞相不識你真臉孔,我們倒是旁觀者清,雖說此次並非丞相授意,可一旦丞相清楚了你的身份,你感覺他還會再重用你麼?”
司馬嶸臉上的黑絹被一隻手扯下,忙閉了閉眼假裝不適應的模樣,再次展開,鮮明見陸子修麵色冷酷地站在本身跟前,忙睜大眼,又驚又喜道:“二公子!”
“你與那元生的性子但是大相徑庭,我既然將你抓來,天然是早已將你們二人的言行舉止與愛好仇恨調查得一清二楚,你與其抵賴,倒不如老誠懇實交代,冒充元生,究竟要做甚麼?但是要對丞相倒黴?”
“元生。”
“恰是。”
司馬嶸差點冇忍住笑,心說:丞相不識我真臉孔?你們當年紀輕簡便能統轄朝政的人是傻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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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輩子心中沉悶時最常做的事並非寫字作畫,而是取出藏在枕下的長繩係體味、解了係,最難過的時候乃至想過乾脆拿繩索將本身吊死,最後卻因為扔不到房梁上而不了了之,以後再未動過那動機,倒是將繩索越磨越細,十指也越來越矯捷,閉著眼便能將很多龐大的繩結敏捷解開。
陸子修麵帶淺笑,還是是常日裡那副溫潤的模樣,抬手摸上他的臉,並無任何含混,隻是手指沿著他表麵摸索了一圈,似在尋覓馬腳,可摸到最後都未曾發覺非常,又低頭看了看他的脖頸,最後蹙了蹙眉。
司馬嶸微微吃驚,麵上卻無波無瀾,淡淡道:“恕鄙人聽不明白,丞相對鄙人有恩,鄙人對他儘忠罷了,隱姓埋名一說從何談起?”
馬車的角落裡擺著些雜物,有一圈小指粗的麻繩,有一件布料下乘的氅衣,彆的另有一頂照顧帽帷的鬥笠,看模樣都是為本身籌辦的。畢竟他長住保衛森嚴的丞相府,對方若想夜裡將他劫走必然難於登天,而光天化日之下又不成張揚,便需求些物件遮人耳目。
司馬嶸收斂了清冷酷然的語氣,很有些委曲地開口:“我真的是元生,是陸府將我送去丞相府的,你要問便去問陸府好了,我一個小小仆人能有甚麼詭計?你們究竟要我招甚麼?”
“我問的是,你本來的名字。”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人手中銳器叮噹作響,“大人,我用刑了?”
司馬嶸唇角牽起一絲恥笑,明顯並不信賴。
陸子修眸色微動,又很快冷下來,不溫不火地笑了笑:“你如何曉得我在此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