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相處(三)[第1頁/共3頁]
那人轉過身,手裡提著一盞燈籠,暖月細心一瞧,才知是畫眉,不由撫著胸口道:“本來是姨奶奶,方纔可嚇壞我了,這大早晨的,姨奶奶站這兒做甚麼?”
林錦樓天然不知香蘭心中龐大,他隻覺這女孩兒又香又軟,像塊甜糕,又像隻桃子,讓他沉浸不已。且他曠了幾日,本就難耐,便顛弄不住,好一回才散了**。曉得香蘭害臊,便用衣裳裹了她,抱到床上,將幔帳放了,又這般來一次,方纔叫了水。擦洗後攬著香蘭睡下,臨時不表。
暖月手一歪,茶幾乎倒出來,忙不迭穩住,看了那屏風幾眼,隻感覺眼暈,從屋裡出來時腳下還發飄。即使林錦樓對女人夙來風雅,卻也冇有如許大的手筆,曾經賞青嵐一個鋪子,也是因她懷了子嗣。那屏風一看便知不凡,金光睜目,栩栩如生,縱比不上屋裡阿誰用寶石堆砌砥礪的春台日麗象牙牡丹盆景,也比那尊瑤光照朗水晶壽星貴重了,林錦樓竟然不輕不重的就賞了香蘭。暖月又是戀慕又是妒忌,內心像是被千百隻蟲子齧咬著,坐下去又站起來,轉了幾圈兒方纔穩住了心神,長長歎了一口氣,盯著爐上的熱水發怔。像她如許,讓林錦樓收用過,卻不得主子青睞的,今後不知該如何,倘若命好,能掙上個“女人”,她便該唸佛吃長齋去了。若一向不受待見,等年紀大了,隻好拉出去配小子,那生生是作踐糟蹋本身了。一頭是鮮花招錦的恩寵,一頭冷灶黑屋的淒清,勾得暖月落下淚來,忍不住哭了一場。
林錦樓已欺身上去,親在香蘭嘴上,親嘴咂舌,手高低揉弄,在香蘭耳邊低調子笑道:“讓爺看看,這幾日冇摸,胸脯子小了冇?”說著便將小衣解開,又將石榴裙撩起,拉下白綾棉褲兒,逗了半晌,便入出來。香蘭咬著貝齒,合著星眸,林錦樓那話兒粗大,且頂弄得急猛,每次都要將她掏空似的,撐得難受,*房時偏又愛在她耳邊揀下賤話來講,更讓她羞怯難當,即使身上垂垂得了趣兒,可內心總像煎熬普通。
暖月酸溜溜道:“就是前些日子新擺在大爺屋裡的那台,嘖嘖,當初嵐姨娘那樣得大太太臉麵的,都是有了子嗣才賞了麵子的東西,她可真是好命人。”見畫眉臉上神采有些怔怔的,是她常日冇見過的模樣,便摸索著教唆道,“天然,那屏風是大爺的東西,他想賞誰就賞誰......我隻是不平氣罷了,我如許的人,入不得大爺的眼也在道理當中。可姨奶奶如許貌美聰明得人意兒的,竟然也讓大爺丟在脖子背麵,定是那小yin婦背後治的,奶奶不整整她,豈不是顯不出你的手腕?”
話音未落,便瞧見畫眉臉上勃然變了色彩,詰問道:“你說甚麼?甚麼孔雀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