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災人禍[第1頁/共4頁]

中原雖號稱雄兵百萬，但實際體例入冊的隻要七十萬，其他都是戰力整齊不齊的招募兵、處所差吏和王府親王等的府兵，戰時纔會堆積起來。而正式軍不過七十萬，都城京衛營四個營有兵力十萬，禦林軍三萬，宮廷禁軍二萬，守京都安危，不成擅動。而中原四周對敵，常備邊防軍西有白家二十萬雄師鎮守關外胡人，北有十二萬武寧軍防備戈壁上的北羌。東有威遠軍八萬製止海島上的奚國經常騷擾，南有安寧軍十萬守與南詔國的萬裡鴻溝，哪一方都不能等閒變更。

摺子遞至禦案前，帝先聞動亂停歇大喜，待看到請封奏摺後怒罵：亂臣賊子，不思為國，竟趁火打劫。朝廷眾臣聞訊，卻分歧沉默不言。

青梅點頭記下，卻並冇分開，而是低了頭又道：“殿下，探子傳回動靜，並未尋到李默。另有，青竹傳動靜說駙馬在去湖州的路上，親身在河邊挖了一具腐屍燃燒成灰帶回湖州和其父母葬在了一處。但是在湖州聽人說，楚家的墳場被華夫人派人修整過，駙馬來京後卻從未派人歸去湖州，是否讓探子去查查？”

三月初，巡撫使楚雲熙領旨巡查災情的途中遭受刺客，身受數刀，帶傷至近湖州六十裡的官驛中，傷勢嚴峻，未能再持續西行。

皇上命令其他五州集軍助戰幽州，萬不能讓外冦下東南進中原要地。調派宗親齊王領一萬京衛營兵馬趕去邊疆，彈壓兵變，收斂梁王，又派二皇子皇甫澤親去火線督軍。

“皇姐？”太子喚她，神采不安。

“高官權勢太誘人，皇姐為何信他不動心不反戈？皇姐說他才調橫溢，醫術高深，非久居人下之人，史則和青竹豈能擺佈了他？並且當初姑姑也欲拉擾於他，他始終態度不明。要不先命令先讓他回京，再討伐邊疆藩鎮軍，一勞永逸，處理六州？”太子聲音在長公主諦視下越來越低。皇後殯天，楚雲熙孝期未過就去湖州，攪和六州之事，太子心中生有不滿。

三月末，湖州和嘉州數萬哀鴻暴動，在湖州查案的梁王死於民亂中，湖州和嘉州大小官員或死或逃無數。而邊疆又淪亡二城，胡人十萬雄師兵臨幽州城下。

長公主似鬆了口氣般，放鬆了神采，收好錦囊才道：“送出去。”

“皇姐說的是，承乾記著了，承乾回宮看望父皇，告彆。”太子承諾著，心中有幾分不甘。他依靠的皇姐嫁的是湖州節度使以後，信賴的表哥秦玨娶的是青州節度使之女，但是那二州卻並冇有依順於他，現在六州仗勢竊地盤據，朝廷也隻能依就，如何甘心？卻何如手中無兵無權，長公主也是挑選信楚雲熙，隻能無法回宮去了。

“活人都冇找到，成灰的如何查？”長公主聞言眉一挑，看著青梅。

但是長公主該如何？楚雲熙襲封湖州節度使，封了跟去？雖可得一州和數府縣，但失了京中之勢，因小失大不值得。不封不去？獲咎五州節度使，觸及國之安穩。再加上邊疆白家軍，兵權儘歸華夫人和二皇子一派。這天下兵權旁落，縱太子坐了皇位，手無兵權，江山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