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災人禍[第2頁/共4頁]

“青梅，送送太子，本宮疲憊了，勿讓彆人再來擾。”長公主坐在椅上，看著太子出去，青梅關上房門，便解了錦囊握在手中，細心的看著青色錦囊低語：“關乎存亡的奧妙？關乎存亡？”說動手抓著錦囊鎖口的繩索，正欲拆開時，門外‘扣扣’二聲拍門聲響起，青梅在門外稟：長公主殿下，湖州飛鴿傳信過來。

太子問的：當如何？長公主冇答覆。手緊緊握著錦囊不語。

摺子遞至禦案前，帝先聞動亂停歇大喜，待看到請封奏摺後怒罵：亂臣賊子，不思為國，竟趁火打劫。朝廷眾臣聞訊，卻分歧沉默不言。

“但是……封了，皇姐當如何？”太子坐在一旁，神采稍安靜了些。也是明白這事觸及了國之存亡，必要慎之又慎。

青梅點頭記下，卻並冇分開，而是低了頭又道：“殿下，探子傳回動靜，並未尋到李默。另有，青竹傳動靜說駙馬在去湖州的路上，親身在河邊挖了一具腐屍燃燒成灰帶回湖州和其父母葬在了一處。但是在湖州聽人說，楚家的墳場被華夫人派人修整過，駙馬來京後卻從未派人歸去湖州，是否讓探子去查查？”

長公主似鬆了口氣般，放鬆了神采，收好錦囊才道：“送出去。”

李默有冇有跟冇跟上來楚雲熙並冇理睬，但越向西北，雪災越重，楚雲熙一行人的路程天然慢了下來。陽春三月，南邊柳綠桃紅，西北邊疆倒是冰天雪地，北風如刀。

但是長公主該如何？楚雲熙襲封湖州節度使，封了跟去？雖可得一州和數府縣，但失了京中之勢，因小失大不值得。不封不去？獲咎五州節度使，觸及國之安穩。再加上邊疆白家軍，兵權儘歸華夫人和二皇子一派。這天下兵權旁落，縱太子坐了皇位，手無兵權，江山不穩。

此時已是四月初，齊王軍隊還未至邊疆。內鬨停歇的動靜快馬傳至都城時，另有一道蓋著其他五州節度使官印的請封奏摺。折上是請下旨授封六州節度使番號，讓其父死子繼，官位世襲，命官、徵稅，皆可獨立。

太子聽了，低首不語，長公主最後才道：“楚雲熙和彆人不一樣。承乾你是太子，是國之儲君，凡是三思再言，諸事也該本身拿主張，去判定，如果你心中還信姐姐，就該信楚雲熙。其他的就不必再說，歸去吧。”

長公主看著她出去，擱下筆，看著紙上的一個‘楚’字發楞，心中翻滾不已，卻強忍著冇有去翻開錦囊。

“皇姐說的是，承乾記著了，承乾回宮看望父皇，告彆。”太子承諾著，心中有幾分不甘。他依靠的皇姐嫁的是湖州節度使以後，信賴的表哥秦玨娶的是青州節度使之女，但是那二州卻並冇有依順於他，現在六州仗勢竊地盤據，朝廷也隻能依就，如何甘心？卻何如手中無兵無權，長公主也是挑選信楚雲熙，隻能無法回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