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決意[第3頁/共3頁]

“好久不見，你變了。”喬幽的神情還是淡淡的，一雙柳葉般的雙眸彷彿不成捉摸的雲霧，她看著麵前的馮小憐，彷彿想要將她完整看破。

“我曉得他很可駭。”馮小憐苦笑道，“這位左提司在斛律光萌發退意之時流露了我的身份，讓本要告老回籍的斛律光冒死入宮進諫最後身故，此等狠辣，此等智謀，讓我光是想一下都會起雞皮疙瘩。”

“這麼早便返來了？”馮小憐上前，為他和順解開頷下套衣繫著的絲絛，為他脫下套衣然後交給一旁的酒保，再從宮女手中接過手爐遞到他的手中，“內裡冷不冷？”

“或許是吧。”馮小憐眼眸微微一動，歎道，“你也不是不曉得前些日子產生的事，差一步便萬劫不複，如許的日子就算錦衣玉食又如何？……對了，你之前是在胡皇後宮中吧？你曉得她想害我麼？”

喬幽悄悄地將溫熱的茶湯分在茶盞當中，呈到她麵前。

她問道：“明天一大早去哪了？”

她第一次如此驚駭，如此無助。

“冇甚麼，幾個文臣吵嚷著進諫罷了。”提起此事，高緯表情彷彿不太好的模樣，不過他一貫談及政務便冇有甚麼好情感。

馮小憐一怔，一刹時便明白了這個外號的由來，下認識停下腳步，“無愁天子？”

高緯見她不說話，微微側頭看著她，像是碰上了甚麼困難普通，有些束手無措，沉默了好久，才說道：“你不消想太多，我不在乎那些，你想要甚麼，我都會給你，不管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