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民國二十五年(1936)[第4頁/共23頁]
我們應當在東方諸民族的自在劃一態度上連絡起來,使天下為之顫栗!我們能夠師法馬克思一句話“所失的不過是鐵鏈(多譯為枷鎖——引者)罷了”,要如許,天下的舞台始會竄改,而“活力的國度”必然能升出新奇的太陽。
周作人作為自在主義知識分子,在20世紀30年代不但遭到百姓黨右翼權勢的打壓,同時又在關於“反動文學”的論爭中,已被右翼作家視為異類,遭到否定和攻訐。隻是當時右派們的首要進犯工具是魯迅,周作人冇有遭到更狠惡的炮火進犯罷了。
承仕幼承庭誥,長受業於章太炎先生之門,服官法界二十年,講學於北京、師範、東北、中國、民國各大學,亦逾一紀。退食之暇,唯以研精小學,切磋三禮為事,積久有深,撰述日多。或刻本行世,以就教於通人,或積稿盈尺,以待厥後之刪定,此皆經生素業,誠未足多。至於立操行道,表裡如一,一事不妄為,一語不妄發,一介不妄取,硜硜自守之節,老而彌篤,則誠足以質六合而告鬼神者也……彼輩自有體係,如答覆社、CC團、弘毅社、黃埔係、藍衣社等,實為其有力之支柱……承仕無官守無言責,似可潔身而退,然同舟有及溺之患,聖門無大隱之人,心所謂危,不敢不告。如謂愛國有罪,則斧鉞誠無所逃,聞者足戒,則芻蕘或有可采。
《新發矇學會宣言》一出,社會反應並不大。一是因為當時大敵當前,國人更多考慮國度民族的運氣;二是新發矇主旨不清。但即便是如許,反動派還是嗅出紅色味道,就有楊立奎再次出麵,在《華北日報》上頒發《斥滅淪喪德的新發矇活動》一文,進犯新發矇活動。楊立奎者,乃吳承仕在北京師範大學的同事。一二·九活動以後,吳承仕與楊立奎多有鬥爭。楊立奎與“新學聯”“師大抗敵反共救國會”一起反對門生愛國活動。吳承仕曾撰文《新門生個人的呈現》,揭穿其反共反民主的醜行。同時向社會揭穿“新學聯”假造有三百四十名北京師範大學的門生插手“新學聯”的欺世活動。現在楊立奎又跳出來,撰文漫罵:“發矇學會的人拿忠孝節義五倫八德當作毒素,要把他一點一滴地洗淨……這些禽獸,竟然在大學裡做西席,將來豈不是要教出一大群猛獸來嗎?”並通電天下,誹謗誹謗新發矇學會及吳承仕。
就在周作人剛從日本返回北平不久,在痛苦悲悼亡友劉半農之時,他仍存眷時勢、國事。他曾在寫給曹聚仁的信中,大談日本入侵中國的情勢,“榆關事起,平津騷然,按例避禍如儀”,指出“中國大難恐未有已,高低虛矯之氣尚甚”。並對國人對待中日交兵充滿著“國粹的大言與八股談吐”表示擔憂,“即武備也是大刀隊可勝於空軍,打拳可敵坦克”,以為這是貧乏理性的傷害態度(《跋知堂兩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