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卻起風雨過海峽（五）[第3頁/共4頁]

沈重笑道：“熊飛白的宗子，玉階親書送達。大人，兩萬五千人齊聚澎湖，媽宮澳微風櫃半島尚遙遙無期，而我萬餘定邊軍，已經翻開了交趾的北門。”(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瀏覽，更優良的瀏覽體驗。

但是南居益的兵略，還是率先進犯白沙島，主力趁機超出海峽挺進澎湖海灣，直接揮師進犯媽宮澳，並抽出一部兵力南下風櫃半島，試圖以一場酣快淋漓的戰役，笑話沈重的謹小慎微。幸虧還是對沈重描述的紅木埕要塞心不足悸，便竄改了直接進入馬公灣的打算，而是改在無兵戍守的澎湖灣登岸。

沈重冷聲道：“若麾下是定邊軍。直接用炮船輪番壓抑摧毀，如果大人麾下的南邊海軍，則避開炮台射程四周登岸，然後發掘溝壑層層推動，耗損近戰再一舉殲之！”

天氣漸亮，紅木埕要塞的白煙滾滾，西麵的陸地上一片屍身，兩三裡外幾處火炮陣地傷亡慘痛，而麾下的雄師已經冇有了再次打擊的血氣。

不管明軍遠近，荷蘭人的火炮總能覆蓋。小炮洞穿船板，將全部船頭打爛，掀翻船首火炮，並撞擊出一片木屑和殘肢。重炮轟碎戰船，將船頭砸得稀爛後直接保持著斜度擊碎船底，然前任由一艘艘戰船裂開或下沉，隨後便是漂流在海麵上掙紮的兵士。

南居益還是點頭，然後深思道：“發掘溝壑逼近城堡炮台，然後拚著傷損鋪設火藥，炸翻西夷如何。”

沈重冷聲道：“火炮標配，炮彈同一，定量火藥可根據間隔調劑。炮台可擺佈扭轉，炮管可變更角度，再加上事前配置好的子銃。以及練習有素的炮兵，便能夠保持不間斷、準度高的火力。這是當代火器的標準戰法，我定邊軍為此，華侈了何下幾十萬兩銀子。”

沈重搖點頭笑道：“低估仇敵，高估本身，歸正死的不是大人。”

南居益驚詫道：“他們的火炮如何這麼準？”

當側麵火力停止。無數人影在夜色中跑動，頂著劈麵而來的火炮，憑著白日認定的方向和向前不竭撲滅的篝火，艱钜地在叢林邊、在起伏的空中上，在碎石草地間，逼近，再逼近。

扇形分離的士卒，冒死跑向火線，任由一顆顆炮彈從身邊掠過，不時將同袍打得骨肉碎裂。或者穿透而過，帶走幾條生命和哀嚎的殘疾。正麵的炮火直接碾壓，側麵吼怒而來的炮彈來自馬公灣上，那是七艘荷蘭戰艦的助攻，將一排排士卒覆蓋此中。

藉著居中傳話名義的李旦，早就將荷蘭人駐防澎湖的詳情奉告了沈重，而沈重特地製作了澎湖堪輿，就是但願南居益能做好耐久耗損的籌辦，撤銷一戰光複澎湖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