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牽累孤城做小舟[第3頁/共4頁]

建州軍全軍肅立在遼陽表裡，紅色大幡在東門城樓上高高飄蕩，天命汗帥同諸大臣、諸貝勒，為瓜爾佳・費英東祭奠送行。

皇太極說道：“不敢坦白父汗，兒仔細細闡發了遼陽軍從入建州殘虐，激得我雄師氣憤討伐，到遼陽周邊表裡的工事安插，此時對沈東海的運營已儘數看清，便是操縱這遼陽浩大的工事和鋒利別緻的火器，減弱我大金的力量，為遼東規複爭奪時候。是以，兒子還是建議，放棄遼陽，回師赫圖阿拉，光複周邊女真和四周蒙古部落，靜待明國出錯纔是上策。”

代善也是跪倒哭訴：“父汗沉著，就是持續攻城，也不是這麼死拚，八旗懦夫的血液不能等閒流光啊。”

親軍下去，未及半晌，就見一個明將大步流星走來，恰是杜小山。杜小山也不睬建奴群雄的瞪眼，對著世人拱手為禮，說道：“我奉沈大人之命來此，也不必與你們通名報姓，隻是傳達兩句詩文祭奠費英東，趁便問建州高低一句話。”

眾將領命，拜祭了費英東後各自下去籌辦，第二天遼陽表裡，便開端了鎖城蠶食的守勢。

杜小山昂頭說道：“豪傑男兒死當敬，國仇民恨殺無情。存亡皆是等閒事，何妨一笑再點兵。此為沈大人問建州豪傑的一句話，如果聽不懂，便叮囑我為各位解釋，費英東是第一個死去的豪傑，傳聞天命汗及諸大臣、諸貝勒俱是豪傑，可還敢戰，瞧瞧孰是下一個死去的豪傑。遼陽軍命雖賤、力雖薄，氣卻不短，願與諸位當世梟雄複興烽煙！”

馬成肩膀裹著厚厚的布條，在都司衙門對沈重和孫隆彙報著。馬成歎道：“大人，孫公公，遼陽軍原有川兵兩萬，裹挾來的士卒五千，留給周巡撫兩千，馬隊三千，騎虎帳千八，總計兩萬七千八百人。現在吳天武部六千人在城外，遼陽之戰我軍死傷一萬，因盔甲不敷，重傷較多，規複遲緩，現在南城可戰之兵一萬二千高低。”

杜小山回身對著費英東的大幡喊道：“自古明將如美人，不準人間見白頭。我今為爾去此恨，恩仇一了便為休。”

馬成喜出望外，倉猝回身跑了，沈大人不曉得他隨便的一句話，在立體打擊的戰法下，又增加了立體防備的雛形，幾天後，一個範圍空前，深不成測，弘大麴折的地下虎帳就嚇了沈重和孫隆一跳。手機用戶請瀏覽瀏覽，更優良的瀏覽體驗。

額亦都焦心扶住昏倒的天命汗，看著雄師橫屍南城，遼陽軍雖是岌岌可危，卻仍然不動如山，便對著傳令兵大喊：“伐鼓，退兵！”

天命汗嘲笑道：“我雄師三萬八旗後輩為骨，底子皆在建州，其他六萬不過是俘獲蒙古、女真諸部的仆從。死傷士卒又大多能夠漸漸規複，何談得上傷筋動骨？唯有費英東和近四千戰死的八旗後輩，讓我心疼。既然遼陽軍挖了這麼大的坑，那就恰好用遼陽軍做我練軍的試金石，用鎖城法圍住遼陽南城，以少量軍隊，學著遼陽軍遠近火力搭配的體例，慢慢蠶食，看看遼陽軍能對峙多久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