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聖人之道（本卷完）[第2頁/共6頁]

抱著睡枕，滾了一滾，差點掉到榻下去。

劉桑哂道：“不是帝王，有資格做賢人麼？”又道：“不過，九尾狐本是大禹座下塗山六妖神之一，在她之前的，約莫就是女媧、伏羲、神農、黃帝、顓頊、帝嚳、堯和舜。話又說返來，春秋前本有‘三聖’之說，這‘三聖’乃是女媧、伏羲、神農，厥後儒家弟子將女媧拿下，放上黃帝。”

兩人對望一眼……

劉桑道：“提及道家，老子和莊子對‘賢人’都有各自的觀點，老子《品德經》有雲：六合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賢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甚麼是芻狗？就是草紙做的狗，用在祭奠上，用完就拋棄的東西。這倒不是說賢人真的不仁，而是言賢人之無情。有情便有私心，有私心便難以做到公允，而賢人必須至公忘我，不過老子真正推許的是‘有為而治’、‘老死不相來往’，所謂‘我有為，人自化；我好靜，人自正；我無事，人自富；我無慾，人自樸’，感受上不過是借‘賢人’之口，鼓吹他本身的理念，他口中的‘賢人’，底子就不是人，隻如果人就不成能做獲得，也恰是是以，道家普通不會將他們的祖師爺老子說成賢人，因為老子的本意實在是‘絕聖而棄智’，這一點，在莊子的《胠篋》中說得特彆較著：‘賢人已死，則悍賊不起，天下平而無端矣！賢人不死，悍賊不止’。”

夏縈塵輕歎一聲：“就像‘賢人’普通？”

今晚的月，並不敞亮，夜景倒是不測的斑斕，群星燦爛，春季特有的花香，滿盈著全部花圃，沁人脾肺。讓人一陣陣的沉醉。

劉桑亦是長歎：“大亂以後，總有明主呈現，正如賢人身後，總不免伏屍百萬。豪傑不幸，生於亂世，刀光劍影，不知明日是否能活。豪傑幸甚，生於亂世，仗劍高歌，一展抱負。”看著漸出的朝陽：“回想一下，直到現在，我也不曉得，插手這場戰役，到底是對是錯。”

又自嘲地笑了笑：“當然，這類事也就是說說，隻如果人，都不成能做獲得。”

“嗯，”劉桑反過來，緊緊握著她，“對我來講，也是一樣的。”

“夫君放心，”夏縈塵牽著他的手，“不管是對是錯，我總會陪著夫君一起走下去。”

她輕歎一聲：“這場戰事，也不知何時能休？”

夏縈塵又問：“那道家，對‘賢人’又是如何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