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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秀英便催著洪謙與駙馬說話,本身到宮裡,與廣平長公主意了麵兒。以一雙上造翟鳥簪子權作定,端莊放定卻又另擇穀旦,結婚之事悠遠了。
朵兒滿頭霧水,見玉姐住了口,便不再發問。玉姐想倒是:九哥可未曾再來與我陪不是,連麵色也未曾改上一改,想來是另有設法兒,我隻看著便是。
兩家都是京中權朱紫家,行動又不埋冇,未幾時,京中便又曉得。忽有人想起這永嘉侯世子,與東宮年紀彷彿。崇慶殿成心為弟尋媳,莫非會忽視了本身親生兒子?是否亦考覈當中?
不管如何,此事也隻得這般暫放下了。自李唐以來,每年稅分兩季來收,夏稅已連續解遞進京,當此之時,朝廷又有北方哀鴻須施助,又有西南移民須安設,這夏稅遠比一件案子要緊很多。上高低下,都盯著南邊來這點子賦稅。縱是北人勳貴,極討厭南人、又想抑兼併,也須得盼望著南邊賦稅北上,使哀鴻吃飽穿暖,免教饑民再揭竿而起。
九哥見此情狀恨得牙癢,心道,你們想看戲,我便讓你們看個夠!召來政事堂諸相,議將洪謙大理寺卿之職免除。靳敏曉得官家非常靠近後族,搶先出言道:“洪謙未免過於當真,他本一片公心,官家何仍舊冬烘之心而奪其官?”
是以刻家中人丁少,九哥於廣平長公主之事倒也熟諳,想了一回,道:“她們兩口兒都是安份人兒,後代想也不差,說與珍哥倒好。我看珍哥有些調皮,好有小我來管他一管。”
李長澤聽著於珍名字便覺耳熟,細一想,這不是於薊兒子麼?想於薊為人亦可,於珍為官也有二十餘年,平素也冇個大錯,於氏滿門公卿,也是家學淵源,便說:“尚可。”又想:官家何故想起這於薊來了?是了,先前於薊雖未曾明著表態,卻也未曾為漁陽侯等人說話。官家這是要拉攏他哩。
當下將大一株珊瑚奉與太皇太後,進皇太後一匣龍涎香、一對貓眼石,淑太妃一雙夜明珠、一隻象牙杯。餘皆入庫,留待今後漸漸犒賞。數白天,京裡便都曉得這出海贏利非常龐大,很多人家不免心動。
玉姐笑道:“婚姻大事,可不能忽視了。”因說及廣平長公主之女,不知許了人家未曾。淑太妃笑道:“她這個閨女,來得晚,還不滿十歲,卻要往那裡說親去?”玉姐道:“那不知我那孃家兄弟,您看可配得上姐兒未曾?”淑太妃一想,皇後長一個兄弟已是義安侯家半子了,次一個便是伴讀東宮那一個了,雖是居次,倒是永嘉侯府世子,再好也不過了。至於立為太子妃之事,倒是想過便罷了,陳氏吃這個虧已吃了太多,淑太妃不敢再籌劃。
九哥將手兒一揮,道:“朕意已決,休再多言。”
九哥淺笑問道:“太府寺少卿,於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