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對飲中事事遐想[第2頁/共3頁]

靈巧的丫環籌措開了。又是上菜，又是上酒，另有各種小吃，可謂想啥有啥。應有儘有。

“以酒調情，酒到而情至。”柳三變指著躺著的蜜斯，“臉似關公，意中無人，香幃不備，率性而為，杏花凋殘，春已老去。無趣，無趣也！”

蜜餞和幾碟小菜按酒，三杯酒下肚，蜜斯的臉紅撲撲的，粉嫩粉嫩的，更有神韻了。但酒膽也壯了，不竭聘請柳三變乾杯。

柳三變還是感覺酒量不敷，也主動聘請蜜斯乾杯，待蜜斯臉上紅霞紛飛時，三變道：“有了，很有……頗夠神韻了！”

蜜斯接茬道：“母性實足，體貼親熱，親熱！”

“這就對了嘛！”蜜斯左手抓住柳三變的衣衿，右手挽著他的頸項：“跳舞，跳舞去！”

不過，在柳三變看來，這位蜜斯，長處還是有的，出奇的大膽，出奇的風雅，那裡像那小我千呼萬喚不出來。

“我未曾醉過。”柳三變隨口一邊吟一邊下船：“人間美人意中人。纖細好柳身。心性高雅，本質驚心，傾國傾城。身處風塵，不稱在風塵。不在風塵，不明平常情。”

柳三變想了想，點頭道：“蜜斯公然睿智，才情驚人，鄙人孤陋寡聞，望不吝見教！”

“行！”柳三變聲音拖得很長，“太行了！”

“可惜，可惜。”蜜斯反覆著。

“不敢，隻是故意結識罷了！”蜜斯道，“倘若今後有機遇到北裡開開目睹時，不至於太陌生罷了。”

“公子真是不吝言辭！”蜜斯熱忱隧道，“酒不在好，有品則成！”

“嗯，柳公子如此體貼於人，實在感激！”蜜斯道，“不過，我對歌舞冇甚麼興趣，唯獨對柳詞有一種莫名的渴求！”

“多謝蜜斯美意！”柳三變主動端起了酒杯。

“喝酒，乾！”蜜斯乃脾氣中人，直率精乾。一飲而儘，她道，“愚覺得，酒以載文，特彆是出類撥萃的文學作品，詩也好，詞也好，詞賦也好，皆有酒力之奉獻，會品文之知音。必定可從中品出酒味之綿長！”

“公子謬讚，令人汗顏！”蜜斯彷彿也鎮靜起來，將兩個酒杯斟滿，主動與柳三變碰了杯後，一仰脖子，喝得非常利落。

“和順，和順。”蜜斯躺在竹椅上，“我和順，和順吧！”

“不是，不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嗎？”蜜斯仍然躺著，聲音越來越微小，“千杯，千杯，千杯少。”

“公子彆走！” 靈巧丫環叫道，前來攙扶柳三變，奉告他道，“蜜斯現在心願已了，獲得了公子的新詞，公子下次來玩，必定可見裝裱高雅之新詞！”(未完待續。。)

“雅態全無，醜態儘顯，天上人間！”柳三變端起酒杯，在蜜斯的竹椅邊走來走去，勸道，“喝，我賦詩為你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