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禍不單行[第2頁/共4頁]

“既然如此，我且去看看她。”廖四娘說著便起家，“不看看她，我不放心。”

駱澄在屋子裡坐立不安，不時地起家向外看，過了足足一炷香工夫，不見人返來，就問遊氏：“方纔你說廖四娘跟大郎甚麼？”

“夫人放心，這話奴婢已經說過了。”綠裳討巧隧道。

遊氏對勁地點頭，又特特地叫了施嬤嬤、燕奴來，一併對她們幾個道：“廖家四娘來了，你們儘管待她親熱些，話裡藏話地叫她明白，我跟老爺都喜好她辦事風雅、言語風趣，想把她跟大郎湊成一對，等大郎考過恩科、金榜落款，駱家就跟廖家提親。施嬤嬤提點得計一些，叫她莫再跟起初那般笑話四娘是個跳梁小醜。”

遊氏連續請了廖四娘五六次，才終究在蒲月中旬將廖四娘請來。

蒲月的長安城悶熱不已，還不到晌午，就已經有婆子媳婦提著新汲出的井水傾瀉天井。

遊氏惹不住將信揉成一團。

柳姨娘擁戴道：“是，老爺放心，二郎一會子就返來了。”說著話，從速叫金鳳出去找人去尋駱得仁。

“去請了廖家四娘來府上說話。綠裳，你親身去。”遊氏豐腴的身子把鬆木圈椅填得滿滿鐺鐺，兩隻手揉著信，待綠裳出去了，就問柳姨娘：“你說，廖四娘可還對我們對勁上心？”

“遁辭！”駱澄握拳砸向小幾，目眥俱裂道：“我做了那麼些年中書舍人，還未曾趕上幾件要緊的事，姓賈的不過暫代了幾月，竟然就握著好幾件要緊的事。”

又聽屋外有動靜，遊氏從速叫柳姨娘去看，卻見此次來的是惠兒。柳姨娘傳聞惠兒要絲線，纔要不轟動駱澄地叫紅袖去拿線，隨後又覺這是她借花獻佛的好機會，駱澄在，隻要她稍稍提起夏芳菲此時衣裳都不稱身，他一準叫遊氏給夏芳菲做新衣裳，叮嚀惠兒在屋外稍等，纔出去回說：“惠兒說七孃的衣裳都大了，要改一改，請夫人給些各色絲線。”

足足等了一個時候，才見綠裳從外頭返來。

瞥見駱得仁出去，駱澄神采非常不好，“不過叫你去探聽動靜，怎這會子才返來？”

廖四娘此次還是穿戴件嶄新的精美襦裙登門，過了二門，就有丫環媳婦親身來接，來到上房門外，模樣兒靈巧可兒的駱得計便挽著她的臂膀向門內去。

遊氏懶怠言語，柳姨娘忙道：“老爺，夫人的擔憂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民氣隔肚皮。”

足足比及傍晚，柳姨娘、宋姨娘、梁姨娘服侍駱澄、遊氏吃過晚餐，纔有了駱得仁的動靜。

康平公主又相中了彆的兩個女孩，駱澄賦閒在家，這兩件事好似厚重的黑雲，壓得駱家高低喘不過氣，再加上三不五時，駱得仁從坊間捎來些關於駱得計的閒話，遊氏、駱得計等人更是愁雲暗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