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驚見阮主[第2頁/共4頁]
雷碧潔道:“此罪恰是你昨晚所犯,朕皆知之,需從實道來,方輕論處。”
多禮,起來罷。”雷碧潔道:“多謝阮堂主,您二位請坐。”她師父道:“這間廳太大,人少坐這裡不舒暢,還是到內廳坐坐。阮掌門先請。”
柳兒見厲之華一時受寵,本身反退了一射之地,內心不由格噔一下子,更將妒恨。
荷香及柳兒已把官服脫下,轉頭一瞧厲之華,隻見他兩眼直,如根木樁似的呆立原處,官服仍穿在身上。荷香慌道:“你還傻愣著做甚?”忙地幫他除衣。
那刁香主道:“如何?阮堂主表情還不好嗎?”
厲之華當時忽聽有人說阮堂主來了,腦筋嗡地一聲,直驚得六神無主,心跳減輕。見荷香兩人與來者施禮,先入廳之人恰是阮金鳳但見她鳳目無神,容顏蕉萃,好象有了場大病似的,比疇昔較著肥胖頹唐。阮金鳳身後是其中年婦人,年約三四十歲,臉形廣大,邊幅平平,穿著甚是乾落。心想這婦人定是雷碧潔的師父,甚麼姓刁的香主。
阮金鳳道:“都不必走。刁香主本日是來考較你家蜜斯的武功停頓如何,她隻是邀我同來這兒坐坐,冇甚麼要事來談,不必鎮靜。”
柳兒罵道:“麻賊想死了!?快脫,快脫!”一言未了,三人已入了室內,慌得荷香、柳兒兩人忙去躬身施禮。
厲之華聞言大驚,又羞又恐,唯怕她瞧出甚麼端倪來。不然,必是尷尬難堪之極。雖聽她說不準本身走,可兩腿還是向門外邁去。
葛氏正與賈嫂、郝福家的等人在外戒守,突聞宣己進殿受賞,心下不由惶恐,深知所謂的領賞,乃是受刑之美謂。暗想:“不知本身何時犯了規法,莫非昨晚在家犒勞了自家男人,被誰見了才告倒本身?”邊想邊走,內心忐忑不安。有跟她平素反麵之人見了,內心大快,恨不得能多賞她百八十板,也好替本身出口悶氣。葛氏麵無人色地倉惶入廳,進門兩尺處便俯囟跪倒,口中顫道:“萬歲差卑……卑臣進殿,不……不知有何旨意?”
剛言至此,忽一婦人入廳惶報:“啟奏蜜斯陛下,您……您師父到了,疇前院正向這裡來呢!”
雷碧潔聽她說罷詳情,才稍平肝火,說道:“念你還畏嚴令,不屬故犯,又罪後欲去伏法,能夠輕處。傳旨,免減四十五板,打五板算了。”
兩個婆娘重新把她摁倒,那板子手揚板力拍,半點容情不得。這條木板,乃搖船的櫓板改做,為楠木所就,質裡健壯,分量沉重,普通院渾家出錯,皆施此刑。葛氏體材尖瘦,直被打得哭爹喊娘。
雷碧潔笑答道:“弟子不敢偷懶,唯本日放鬆了一會,讓這些人做做戲鬨鬨。”隨後又讓荷香與柳兒給阮金鳳和她師父添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