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奔赴沙場[第2頁/共4頁]

三人見這汗巾圖案均是一龍一鳳，中間是“龍鳳呈祥”四字。慎看行鍼纖巧，佈線纖細，色采淡雅，不飾豔態，且又意味深長，不似普通土女縫刺得花裡胡哨，麻線粗緔，總顯俗臭的要命。

胡玉大笑道：“哪有效勁猜的，隻要用心用腦猜的。”

皮不愚道：“不算。”

皮不愚道：“皮有骨冇有。”

皮不愚突又道：“胡塗該死。”

胡玉叫道：“糟糕，糟糕，虞將軍在外還等咱倆，咱倆卻在這裡打趣。”說著，一起出屋。

胡玉猜道：“書畫筆硯？”

皮不愚道：“用不著，你當時受傷昏倒時，我就把這塊玉贖回了，你走時，卻忘了給你。”

皮不愚急道：“胡兄弟，你那謎到底打得是甚麼玩藝？說出來不好麼？”

張蘭道：“小女子哪敢？”

胡玉哈哈一笑，道：“你聽好。反看有骨有皮，正看有溝有溪，熱時有水，寒時無冰，能生財聚富，可起禍招災，能防身護體，可觀卜運時，歡樂它打，氣怒它打，任你勞用，從無牢騷，棄則死，留則活，獸吃人不吃，急怒人才吃，是寶不希奇，丟了結憐惜。你猜端的啥東西？”

胡玉愣問：“如何？”

皮不愚道：“俱不是，你再猜。”

胡玉道：“這隻手。”

皮不愚急道：“不管。我現在就想曉得，不然我不讓你走。”

胡玉道：“手麵有皮有骨。”

胡玉笑道：“那答案就是手。”

虞允文道：“時候不早，我們就去校武場。”

皮不愚聽了，始才說道：“多謝胡兄弟，我曉得了。”

胡玉道：“手麵有皮有骨。”

皮不愚笑道：“有些事理。那麼人歡暢為啥要打它？”

胡玉趕緊將她扶起，二人道：“張女人太客氣，感謝你了。”

皮不愚道：“誰敢對咱倆使奸，我當場掐死他！”

張蘭起家，取了三個汗巾分贈皮不愚、胡玉和虞允文，又道：“小女子做得精緻，三位恩公姑息些。”

皮不愚大笑道：“妙極，妙極。那你剛纔朝身上亂摸何為？”

“……”

胡玉感激甚是，難尋言謝。

胡玉訝然道：“我安曉得？”

皮不愚道：“這手有啥看頭？”

皮不愚笑道：“有啥看頭，免得累眼。”

皮不愚笑道：“瞎扯。”

虞允文向女兒道：“好生與張女人相處，勿懈輟了工夫，不得再嬉。”向夫人又笑道：　“煮酒相待，與我等今後慶功。”虞夫人噙淚強笑。

皮不愚道：“你真笨，這麼好猜的東西你卻猜不出。我就用這物為謎，說出讓你好猜。”緊又包裡取出一物，攥在手中，說道：“說方不方，說圓不圓，說紅不紅，說綠不綠，不能用也能用，不能吃也能吃，不能喝也能喝，不能行也能行，雖說不是錢，但它能變錢，雖說是死的，但可變活的，說它真奇寶，大家缺不了，有它不會富，無它也不會窮。你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