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奔赴沙場[第3頁/共4頁]

皮不愚道：“皮有骨冇有。”

胡玉猜道：“書畫筆硯？”

皮不愚道：“用不著，你當時受傷昏倒時，我就把這塊玉贖回了，你走時，卻忘了給你。”

若在平時，虞允文說這句話，其妻與女兒早就和他辯論了。

皮不愚道：“你真笨，這麼好猜的東西你卻猜不出。我就用這物為謎，說出讓你好猜。”緊又包裡取出一物，攥在手中，說道：“說方不方，說圓不圓，說紅不紅，說綠不綠，不能用也能用，不能吃也能吃，不能喝也能喝，不能行也能行，雖說不是錢，但它能變錢，雖說是死的，但可變活的，說它真奇寶，大家缺不了，有它不會富，無它也不會窮。你猜罷。”

皮不愚突想一事，忙問道：“那位張女人呢？”

皮不愚喜道：“我差點忘了一事，這才俄然想起，你猜我給你帶了甚麼東西來？”

“……”

皮不愚道：“屁！這些勞什子送你何用？”

張蘭起家，取了三個汗巾分贈皮不愚、胡玉和虞允文，又道：“小女子做得精緻，三位恩公姑息些。”

張蘭走近拜倒，聲淚俱下道：“得知兩位恩公欲隨虞大將軍出戰平亂，小女子又是欣喜又是難過，不知如何說纔好，路上可要保重身材，願二位恩公隨虞將軍出戰能旗開得勝，安然返來。我得遇大恩，無覺得謝，縫製了三個汗巾，聊表小女子寸心。”

胡玉和皮不鄙意三女皆嬌目含癡，也向她們幾人微微一笑，遂打馬奔去。

張蘭道：“小女子哪敢？”

虞夫人道：“我讓人把她叫來　，跟她說了，她竟哭了，說回房去給你倆拿件東西來。”

胡玉轉過身，一揚右拳，笑道：“你猜這是甚麼？”

胡玉道：“指甲不是骨？”

皮不愚笑道：“有些事理。那麼人歡暢為啥要打它？”

皮不愚道：“不算。”

胡玉兩人進了住室，取了盔甲。胡玉道：“皮大哥，你此後說話可彆逞強。千萬彆將大話事前說出，在冇體味對方實在的根柢時，勝負很難預感。何況昨日席間幾位將軍和大人再三提示我們，不成好大喜功和傲慢氣盛，不然會疏眾受冷。你的脾氣直率豁豪小弟自是清楚，但彆人則覺得是狂傲猖獗，目空統統，會給咱暗中使奸。”

皮不愚道：“我真冇瞥見，騙你是小狗。”

皮不愚道：“冇有如許的骨頭，即便是骨頭，隻能算是骨頭皮。”

皮不愚道：“誰敢對咱倆使奸，我當場掐死他！”

幾人皆讚謝不儘，虞允文道：“張女人也無要事，此後就住在我家罷，得閒時也可教教她母女倆的針線活。”

“那算甚麼？”

胡玉道：“手麵有皮有骨。”

二人邊笑邊走，穿林繞水，傾間來至。見虞允文早已披掛劃一，正等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