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把酒言歡[第1頁/共4頁]

厲之華道：“本日天賜佳緣，我等兄弟三人能巧聚一起，既是天意，便不成違悖，如若皮兄不棄，你我兄弟三人義結桃園，不知可……”二人不待他說完，便歡樂道：“妙絕。早想說出的，卻被你搶了先。”厲之華大喜。三人遂排酒焚木，在帳中膜拜起來。

厲之華見他這副模樣，不由感羞起來，將醞端住道：“胡兄弟愣著何為，還不取碗？”

厲之華也笑道：“皮兄這話說得極對，我得人之恩時，也極愛稱謝，不過在本身兄弟之間，一些客氣話就該免除。不然，聽了好生令人感到外氣，反而大受拘束。”

厲之華和胡玉正自談笑，忽聽帳外有兩人走近，厲之華一聽腳步聲，便知是兩兵抱酒而來。胡玉笑道：“皮大哥拿酒來了。”厲之華笑道：“他還冇到，是讓兩人先送來的。”一言未儘，隻聽帳外道：“皮將軍，皮將軍。”二人大詫，胡玉道：“誰？甚麼事？”帳外道：“元帥讓我們給皮將軍三位送些酒菜來。”兩人聞言，內心格登一下子，又是感激又是忸捏，愕了半晌，胡玉才道：“多謝二位，皮將軍已睡著了，我，我們……”

厲之華突又道：“小弟不好出去，煩皮大哥把酒接來吧。”

皮不愚說道：“傳聞他的刀法很快。”

皮胡二人不解，忙問道：“另有誰？”

三人且談且飲，酒已吃了十醞，竟也未感醉意，不覺間天氣漸亮。隻聽營寨傳來三聲號角。厲之華道：“但是要拔營起寨麼？”兩人憾然笑道：“恰是。”厲之華道：“我們把碗裡的酒乾盡。”皮不愚道：“不必乾儘，把酒都灑在地上，今後再經此處時，看看是否另有酒味。”胡玉笑道：“乾脆把這座帳營也留在此處，下次我們哥仨再來續飲。”說完，三人大笑，遂把碗中之酒潑於地下。

胡玉道：“我和大哥去屠門山莊，必然要見見他。”

厲之華笑道：“此後或許會叫我三哥呢。”

拜畢，胡玉喜向厲之華道：“我此後就不再叫你大哥了，該叫二哥了。”

厲之華又向胡玉道：“胡兄弟劍法也是精美，午間雖說我隻瞧了幾招，但不丟臉出此劍法甚蓄奇妙，獨一的……”

胡玉喜道：“厲大哥好神的工夫。”

皮不愚聽了，一言不，愣了半晌，綿聲道：“我莫非把酒再給送去？”

厲之華道：“就是屠門山莊的四莊主屠破刀，也是極俠義的人物。等過段時候，我和他一起來見你們。”

卻說厲之華和胡玉二人正自帳中閒話，等著皮不愚偷酒來喝。厲之華笑道：“皮大哥若把酒帶來，虞元帥過會再來，那我們的臉麵可光彩極了，你倆倒無妨，我這個做客人的麵子卻要都雅了。”胡玉道：“哪會這麼巧。”

胡玉是見他第一次露這手工夫，直瞧得瞠目結舌，悠然神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