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把酒言歡[第2頁/共4頁]

厲之華忙道：“多謝虞元帥和兩位老兄。”說著，走出帳外，接下了酒菜，道：“你們元帥如此客待，這叫我們如何感激？二位老兄是否也進賬喝兩杯？”那兩人道：“多謝厲少俠。我們另有事，不敢來打攪了，元帥叮嚀我倆讓你們彆喝得酣醉。”厲之華忙道：“多謝，多謝。兩位好走，代鄙人向你家元帥稱謝。”那兩人道：“少俠客氣了。”說完，向厲之華躬禮告彆。

那兩人走後，他二人才鬆了口氣，把酒食等物捧入帳內，相視苦笑。厲之華突道：“謝天謝地，皮大哥來了。”胡玉聞言一愣，不久隻聞聲皮不愚在帳外笑道：“二位兄弟，擺起碗來。”話音未卻，皮不愚已入得帳中。口中還樂道：“前麵另有兩人送四醞來。”放下酒醞，向他倆一瞧，卻見他倆竟無大喜之意，一扭臉，見二人左邊放有四醞酒並些菜食，不由內心甚訝，訥聲道：“哪、哪來的酒菜？”兩人均道：“”是虞元帥差人特地給我們送來的。你若早到稍刻，就能見到他們，當時咱三人絕可露麵。

皮胡二人不解，忙問道：“另有誰？”

幾人唯小聲談飲，也不敢放大聲音，雖酒肉已皆有，但三人仍感不太鎮靜。

虞允文自眾將散去，一人獨於帳中，想到午間那場廝戰，雖不算大仗，卻比大仗更加凶惡，若冇有皮不愚庇護，現在本身還不知會落入甚麼地步。又想：“厲之華若不來，本身也難和眾將士如此安設，說不得也會把胡玉送掉性命，即便今後能大獲全勝，班師而歸，可在韓元吉麵前怎好講解？本身領兵陷陣數十年，從未像今次這般守刃待命過，失算……失算……，太太輕心小覷仇敵。”想到此節，不由長歎數聲。他見厲之華三人在晚間營飯時，好似酒不儘意，當然又不會直接要酒，雖說眼下是備戰狀況，但有厲之華在此，想必徹夜敵眾不敢來犯。見帳內還剩有三四醞酒，便叮嚀兩名小校給他們三人送去，又外加一些酒食。

卻說厲之華和胡玉二人正自帳中閒話，等著皮不愚偷酒來喝。厲之華笑道：“皮大哥若把酒帶來，虞元帥過會再來，那我們的臉麵可光彩極了，你倆倒無妨，我這個做客人的麵子卻要都雅了。”胡玉道：“哪會這麼巧。”

厲之華一怔，道：“伯母本來是位武林異人，小弟當初就曾想到過。恕小弟見地鄙淺，伯母武功如此高絕，不知她白叟家名諱……？”

厲之華道：“極力試為，你倆見笑了。”

胡玉喜道：“厲大哥好神的工夫。”

三人且談且飲，酒已吃了十醞，竟也未感醉意，不覺間天氣漸亮。隻聽營寨傳來三聲號角。厲之華道：“但是要拔營起寨麼？”兩人憾然笑道：“恰是。”厲之華道：“我們把碗裡的酒乾盡。”皮不愚道：“不必乾儘，把酒都灑在地上，今後再經此處時，看看是否另有酒味。”胡玉笑道：“乾脆把這座帳營也留在此處，下次我們哥仨再來續飲。”說完，三人大笑，遂把碗中之酒潑於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