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和親[第1頁/共3頁]

鄭宴離回過神來倉猝起家，胡亂把茶碗塞到個宮女手裡、一溜煙逃也似的出宮去了。

“不過，”

說得好聽！到時候貴妃和天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當場點頭這事也就定了，哪另有容我反對的餘地？

聖母皇太後是徹帝生母的諡號，歸天時年僅二十九歲。

“瞧您說的，這麼好的婚事哪還會有人不承諾的呢？這很多不識汲引啊。”

瓦剌與韃靼目前是草原上氣力最強的兩股權勢。若能與瓦剌聯婚的話，既能夠管束野心勃勃的韃靼各部，又能安寧西北邊疆、保障絲綢之路貿易通暢，是件一舉多得的功德。

而這件事的暴虐之處，在於不管她承諾與否、事情的結局如何，天子都將是受益的一方。

正在窗下喝茶的鄭宴離一口水全噴了出來：好傢夥！你可真敢說啊……

的確槽多無口！

劈麵駁了鄭貴妃和天子的意義不說，接著一通連削帶打——雖說失禮，聽著倒是非常痛快！

他又站了一會兒，始終不見小刀人影，可這麼走了又不甘心；他乾脆朝搬東西的小寺人手裡要了隻繡墩，坐到靠窗的花蔭底下，籌算等姐姐走了再出來問問。

“傳聞那位瓦剌王子精通漢語，又是文武雙全！也說不定會是段好姻緣呢？”見她始終淡淡的，鄭貴妃便又勸道：“就是不知郡主心中的抱負夫婿是如何的？”

跟那群蒙前人打交道，能談便談、不能談就打，兩國之間的事，把一個女人推出去算甚麼？到頭來人家豈不是更要嘲笑：你中原的男人都死絕了不成？要靠個女人來成績大義？

瑾瑜耐著性子聽她說完，笑眯眯問道：“這是哪個大聰明想出的主張？真是配享太廟啊！”

——本來是拿我去和親？！

“我看郡主姿容秀美，又是才貌雙全，不知長平公主可曾給定過婚事？”

她深吸一口氣，把火氣壓了壓——不氣不氣，誰先發飆誰先輸！

她不無可惜地歎了口氣，又接著說道：“隻可惜聖母皇太後去得早！如果她白叟家還活著，必定也會搶著去的吧？……娘娘能夠不曉得，瓦剌民風渾厚，婚俗更是分歧於中原，即便女子年齡大些也無妨事，孀婦再醮、老妻少夫也是常有的事！”

“話雖如此。”

“郡主莫急，我就是先問問你的意義！……成與不成的，倒也不急著回話。”

這算盤打得還真是奪目！

“我知你父母早亡，是個薄命的孩子。”鄭貴妃儘是顧恤道：“我們做長輩的，終是要替你尋個好歸宿纔是。但生在帝王之家，不管郡主還是皇上，凡事都還是要以江山社稷為先。”

——說出來，我包管不打死他。

瑾瑜想了想，像個小女人一樣扳動手指，當真答覆道：“第一，得會飛！會噴火，結婚以後最好立馬就嘎……當然，本身嘎不掉的我也能夠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