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除衣施杖[第3頁/共4頁]
“施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後可不能輕生。”那女子麵色雖莊嚴,目光卻透著平和,並不成怕,乃至另有些麵善。
嗬,如有來世,托天生木頭石頭或者牲口,也不要再做女人了。
外頭又傳來鎖鏈噝噝啦啦的響動,焉容接著微小的油燈看疇昔,是皂隸押著剛審完的大柱回牢。她強撐著一口氣走到牢房前頭,對著內裡招手:“牢子大哥,既然此人叫我姐,可否答應我們住一塊說會話。”
那石獅子在她瞳孔裡垂垂放大,青麵獠牙陰狠至極,底子不是威凜震懾而是暴戾殘暴,滿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焉容身子從石頭上滑落下去,兩眼圓睜,然後看著有鮮血如柱般滴下來。
焉容來不及哭,隻覺時候緊急,更是極力抵擋,趁著身後那脫衣服的民氣猿意馬,連連從凳子上滾落下去,在空中打了幾道滾將爬了起來,將衣衫緊裹在身,回身以指朝著衙門正堂戳去,凜然罵道:“你這兩端狗官手腕肮臟,我偏以死明誌,化為厲鬼咒你等十世不詳!黃剛,真凶清閒法外,你兒冤情不解將永久不得超生!”
這會子冇甚麼人打攪,焉容生硬著背,目光冷颼颼地盯著大柱看,眼裡儘是恨意:“你看我都如許了,你也要執意誣告我?”
縣官怒極反笑,一雙吊尾三角眼眯成一條縫,怒斥道:“也不過是妓|女,竟不知叫多少男人看去身子了,還在乎這個?恰好藉著這由頭懲辦嫖風,來人,拖下去!”這等便宜事,不看白不看,再說了,衙門弟兄都等著呢。
又是一番唏噓,不知是疼還是感喟,焉容還是不肯放手,問她:“大師在那邊修行,如有一日得了自在身,必然跟隨你擺佈。”
恰在她調劑滿身的力量欲咬舌頭的時候,外頭傳來一陣吼怒聲:“一群狗主子,給本王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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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牢裡,一人哭,一人跪,氛圍壓抑得叫人堵塞。焉容再也不肯聽他不斷地喊“求你!”,用手死死捂住耳朵將臉彆疇昔。
一衙役擎了竹杖過來,陰陽怪氣地笑道:“小娘子你也是皮嬌肉嫩的,我特地把竹杖浸了廁桶裡的尿,打著不疼也不化膿,隻是味道不好了些,歸去沖沖便罷,你且忍忍吧。”現在撥個溜光,拿幾桶水澆澆,很費事的。
“貧尼法號慧音,知自庵主持,施主一心向善定得我佛保佑,隻是塵緣未儘、六根難淨,好自為之罷。”慧音大師起家遠走,一身灰袍不染塵垢。
“你滾!”陳牢頭一腳朝他踢疇昔,將他踢到牆根底下,回身對著焉容奸笑。
“你、你敢說……”他這狗官都是倡寮常客,竟另有臉說整治嫖風?當真是笑話!她話還冇說完便被衙役鉗住兩臂押到外頭,死死按在春凳之上,裡裡外核心了幾十號人,男女長幼皆有。男人則是動了淫心,白看美人脫光衣服滿足欲|望;女人對她也冇有幾分顧恤,做婊|子的,還怕這些事?早做甚麼去了?